第(2/3)页 宁云云刚想顺着问他喜欢什么颜色,她可以穿什么。 谁知,男人眉眼凉薄,说话也锋利:“像给林皓宇号丧的。” 等宁云云反应过来,那辆黑色大G已经扬长而去。 宁鱼被这短短一场戏逗得乐不可支,晚上吃饭和工作的时候,一想起厉时雁那张嘴就忍不住想笑。 也不知道他那张嘴是不是开了光。 宁鱼和林皓宇两天后的订婚宴真的没能顺利举行。 林家二房长辈盍然长辞,第二天的订婚宴原地变成了丧礼。 去世的是林家二房的夫人,林皓宇的二叔母。 林家老宅一片都笼罩在哀伤之中,前来祭拜的宾客入了场,女眷几乎都围在祭台周围掩面哭泣,男眷们多数神色肃穆,也有亲近的带着哀伤。 唯独宁鱼一身纯黑修身旗袍站在一旁,胸口别着一朵半开的白玫瑰,脸上无悲无喜。 她不爱哭,眼泪早就在八年前流干了。 况且这种集齐了京城上流圈子宾客的场合,真真假假,虚以委蛇,各人都有各人的打算。 最不缺的就有出风头表现的人,轮不到她一个还没订婚的来哭。 人来人往,宾客来,宾客走,连拜祭顺序都是跟着地位高低来的。 暴发户的宁家,自然而然就排到了最后。 林父林母挂着殷勤的笑,只能等着。 宁鱼踩着八厘米的高跟鞋整四个多小时,脚早就酸软发疼。 眼看着宾客走得差不多,终于到了宁家,宁鱼才跟着走上去祭拜。 一旁林老爷子杵着龙头拐杖站在众人的最前首,扫视周围一圈:“老五呢?” 林家老大语气不咸不淡:“说是有手术,要看情况。” 林家三叔父也哼笑一声:“您又不是不知道,五弟哪里是我们几个能请得动的。” 一旁刚送了妻子去世的林家二叔父反而没什么哀伤的神色,也没说什么。 林家老爷子是最看重体面规矩的,当即气得用龙头拐杖砸了两声:“连外人和家里人亲疏远近都分不清,逆子!” 话音刚落,就听见一道戏谑的嗓音从门外传来: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