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跪下!” 宁母看着她不以为意的态度,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责骂: “你知不知道,你现在是快要订婚的人!!团建的同事里有男的吧?要是让林皓宇知道你半夜跟着男同事夜不归宿,他会怎么想??你这订婚还想继续订下去?没了林家的订婚,林家不要的媳妇儿,京城有几个名门大家还还要你??我为了培养你花了多少钱,花了多少力气,你要找不到一个好婆家,我岂不是白费心血??宁家不好,宁氏公司不好,谁出钱给你那瞎了眼的儿子满世界找专家??” 宁鱼站在原地,宁母的话像是一道道藤蔓,将她紧紧束缚起来。 言言的病,暂时只有宁家有办法,唯一有办法的主治医生,早年受了宁父资助之恩。 要不是因为这样,她不至于现在都没办法换回言言。 她已经不能成为合格的画家了,言言不能再遭受一辈子的黑暗。 宁鱼攥着掌心,承受着宁母无止境的责骂,其实是家常便饭。 宁母心情不好就会如此。 宁母指天对地地骂完一通,终于消了点气,看向她:“你可知错?” “知道。”宁鱼低头。 宁母站起身,目光一晃看见她耳后那个浅浅的牙印,当即脸色一变:“脱衣服!” 宁鱼面无表情地解开盘扣,脱下了旗袍。 下一秒,宁母一巴掌就甩了过来! 耳边就充斥着宁母尖利的质问声:“宁鱼!我还真以为是因为云云和林皓宇搞在一起,你才没能得手。原来…是早就不干净了!你怎么这么不知廉耻?!说!这一身的吻痕,和哪个野男人乱搞留下的?!” 耳边嗡嗡嗡的作响,右脸红辣辣的疼,宁鱼擦了擦嘴角的血珠。 “好,好好。你不说是吧?行,来人,给我拉去戒室动家法!”宁母一声令下。 宁鱼被带进戒室,两个小时之后被佣人架着回房间。 宁鱼不是雏儿,就相当于又少了一个筹码,宁母生气极了,要把宁鱼关在家里三天不准出门。 没人敢来看她。 半夜,保姆李妈才敢过来给宁鱼上药,看着宁鱼青青紫紫的背,心疼得眼泪都止不住地流。 刚开始,宁鱼还能扛住安慰安慰她,后来实在没力气了,疼得睡了过去。 是夜。 “厉大医生,今儿不是你值夜班吧?有什么安排?佳人有约?” 程修明刚换了班,脱了白大褂就过来了。 “嗯。”厉时雁应了一声,单手解开衣扣,换上自己的衣服。 “真是…开了荤的人就是不一样啊!有异性没人性啊?”程修明打趣着。 心里替这个兄弟又是高兴又是担心的。 高兴,是因为那人是宁鱼。 担心,还是因为那人是宁鱼。 想及此,他旁敲侧击地问:“你不会…真打算玩真的,跟她旧情复燃?” 厉时雁仔细整理一下衣领,更是对着镜子捯饬了两下发型。 一套下来,也没收到消息。 他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,提前两个个小时发出去的消息,到现在依旧石沉大海。 他冷笑。 说什么随叫随到,一如八年前,还是骗人的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