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八年后就是禁忌,这时候再喊,就是狂躁剂。 宁鱼脸色发白:“别说了。” 他直勾勾盯着她,质问:“八年前你不想谈了抽身就走。现在刚睡完了,转头就两清?” 宁鱼下意识攥紧他的衣袖,“你别说了!” 看着她情绪激动,厉时雁像是看了天大的笑话,丝毫不顾及她,语气依旧冷酷地说下去:“你还真是和以前一样薄情。” “薄情?”宁鱼气红了眼,抓着他的手臂,举起他那只带着戒指的手,自嘲一笑: “我薄情,对,我薄情。那带着戒指又跟前任上床还要纠缠不清的你算什么?深情不寿?” 她眼眶越红,越生气,男人唇边的笑越深。 厉时雁任由她举着,带着银白素戒的修长手指甚至配合地点了点,“所以呢?” 一句话,给宁鱼满腔的火都堵得严严实实。 看着男人被她骂还毫不在意,甚至带着几分得意的笑,宁鱼骤然就没了冲动。 她自己也是疯了,居然跟一邪神讲道理! 她跟他说不明白。 “行,五爷身份高地位高有钱有势,确实有随心所欲的资本,但我没有。” 宁鱼松开他的手,深呼吸两口气:“五爷直接说,之前说两清做不做数?” “哪门子的两清?” 他带着素戒的大掌反而接住她自然垂落的手,“你真以为什么都和以前一样,全都你说了算?” 宁鱼气得脸红,想甩开他的手怎么也甩不开:“那五爷想怎么样?” 她气的不行还要隐忍的模样,厉时雁很满意,低头看着她的手两秒:“有些事由你开始,但结束由不得你。” “厉时雁,你听我说。”宁鱼努力保持冷静,“其实从前很多事情都是误会。” 厉时雁笑了。 从前,她居然还敢提从前。 “误会?”他舌尖抵了抵腮,嗓音轻佻:“那又怎么样?” 他毫不在乎的态度,看得宁鱼心中胀疼,一时像失去了所有的措辞。 “所有的误会都不必解开,你欠我一辈子。” 他漫不经心说完,松开对她的钳制,打开龙头洗了个手,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