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林阳放下碗,抹了把嘴,笑眯眯地点头,语气肯定: “那是当然的,爹,就在山里头藏得好好的呢,冻得梆硬,跑不了。” “等会儿我就进城找八爷合计这事儿。我琢磨着八爷那边的砖窑厂也快张罗得差不多了。” “对了爹,我估摸着周爱民周叔这几天该出院了吧!他念叨着要来拜访你这老班长,可有些日子了。” “要不是上回碰巧撞上那古墓,再后来又……这回他该闲下来有空了。” 林阳巧妙地转移了话题,提起了周爱民。 林大海刚才在屋里就被这泼天的数字炸蒙了。 此刻听儿子亲口证实,心里的惊涛骇浪又翻了一回,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。 那表情复杂得像是看到了什么神迹,混杂着震惊、担忧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自豪感。 他做梦都没想过,自己儿子能有这么大本事。 大得让他心头发慌,又打心底里生出一种陌生又强烈的自豪感。 吃罢早饭,林阳只觉得全身舒展,每一个毛孔都透着舒坦。 推着那辆擦得锃亮的凤凰二八大杠出了院门,迎着初冬清冷的晨风,车轮轧过冻硬的土路,吱呀作响地驶向县城。 冷风刮在脸上,带着北方特有的凛冽。 等他在县城里七拐八绕,穿过几条热闹起来的小街,找到八爷那间临街小院时,日头已经爬高了些,阳光斜斜地照在青砖墙上。 院里,八爷正叼着烟卷,披着件厚棉袄,慢悠悠地用搪瓷缸舀水刷牙,嘴角沾着泡沫。 一抬头看见林阳推车进来,八爷眼睛倏地亮了,口齿不清地嚷道,带着浓重的惊喜: “嚯!阳子,你小子可算露面了。” 他胡乱漱了下口,把搪瓷缸往窗台一搁,冲林阳一挑大拇指,脸上是毫不掩饰的赞叹。 “行!你小子,是真狠。是这个!”他比了个大拇指,“这两天,满县城都传遍了。你可真把那成了精的黑山神给干掉了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