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“呜哇——饶命!饶命啊!别再说了,求求你别再说了!!!我说!我全说!我一个字都不瞒了!全都倒给你们!!!” “求你们了!饶了我这条贱命吧!我想活!我戴罪立功!我把我表叔的祖宗八代都拱出来!” “他干的那些断子绝孙的缺德事三天三夜都说不完!不光倒卖老宝贝!只要留我一条小命,我连他几岁开始尿坑都告诉你们!我说!现在就说!!!” 李济深爆发出最后的、如同杀猪般凄厉尖锐的悲鸣,那点心理防线连同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崩断。 他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倒了出来,像被拧开盖子的泔水桶。 此刻,他恐惧到了极点。 既怕林阳现在动手,更怕自己招供后远在海外的表叔得知消息派人来灭口。 两种截然不同,却同样致命的恐惧绞杀着他残存的心智,令他窒息得如同岸上的死鱼。 “闭——嘴——” 林阳猛地一声低喝,两个字如同两块沉甸甸的寒冰,裹挟着不容置疑的威严,狠狠砸在冰封的地面上。 李济深的嚎哭嚎啕如同被利刃骤然切断,只剩下喉咙里无法抑制,如同破风箱般抽噎的喘息和极致的恐惧。 豆大的汗珠混合着血水泥污,挂在他扭曲的脸上。 四周瞬间陷入一片死寂,山风呜咽着刮过林梢,更添寒意。 那五十多名汉子个个屏住了呼吸,眼中残留着未散的震怒,却也掩不住心底的剧烈激荡。 他们都是见过生死,趟过血火的汉子,自认狠厉。 可像林阳这样不动刀枪不见血,仅凭一番剖心剜骨般的言语恐吓,就把一个老油条硬生生吓破胆,抖落得比狗还干净的场面,还是让他们从骨头缝里感到一股难以言喻的凛冽寒意! 先前大伙儿憋着一股劲,真到了节骨眼上,说不得得咬牙动真格。 拳脚招呼加烧红的烙铁。 可林阳呢? 寸铁未动,仅靠一张利嘴,步步紧逼,硬是将这条老毒虫从嘴硬的乌龟壳里彻底撬了出来。 他们也深知林阳绝非本性如此恶毒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