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之前忙着系统、药材、打猎、立功,一直没腾出手来料理他们。 现在该做的铺垫差不多齐了,也是时候把这最后几颗硌脚的石头彻底清掉。 孙富贵那老东西,心思阴狠毒辣,为达目的不择手段,下毒手都敢干。 孙大强虽然被自己废了双腿,但那怨毒的眼神林阳记得清清楚楚。 以后就算是撑着拐杖,估计也是个不安分的祸胎。 不怕贼偷,就怕贼惦记。 还有孙晓蓉! 这该死的贱女人这次能写血书诬陷,以后指不定还能想出什么更恶毒的法子。 这种像毒蛇一样潜伏在暗处,随时可能蹿出来咬你一口的危险分子,必须趁他们还没来得及真正动作,就扼杀在摇篮之中。 斩草,就要除根! 天刚蒙蒙亮,一层灰白的冷雾还贴着地面没散尽,林家村通往县城那条冻得梆硬的土路上,已经人影绰绰。 林阳走在最前面,他身后的刘家村汉子们沉默地跟着,呼出的白气凝成一团团,又被冷风吹散。 三十多号青壮年,一个个面色紧绷,棉袄外面扎紧的草绳勒住了劲健的腰身,拳头无意识地攥着,带着一股压抑不住的怒气。 清晨的寂静被他们沙沙的脚步声踏破,寒意似乎也被这股人群的气势逼退了几分。 走在前面带路的林阳步履沉稳。 他心中有明确的目的地—— 县城东头那片居民区,刘达通那处独门独院的小平房。 记忆里那条路线清晰无比。 上辈子屈辱地踏足那里时,刘达通高高在上的嘲讽仿佛还在耳边。 那胜利者看小丑般戏谑的眼神,像针一样扎在他心底深处。 今生重走此路,心境却是迥异。 这路,不再是通向耻辱,而是走向一场清算。 去给刘达通那个忘本的东西,好好上一课。 教教他什么叫规矩,什么叫本分! 快到地方时,队伍里不知谁低声咕哝了一句,带着诧异:“咦?这……这地方看着眼熟啊?” 旁边有人接话:“可不眼熟,这不就是刘三河家么?” “刘三河?”最先开口那人努力在记忆里翻找,“哎哟!是他!他不是早就离开咱刘家村了吗?” “听说是他儿子刘达通在县城混出点名堂,把他接出来了。打那以后,就没咋回村祭过祖了……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