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说到这里,八爷叹了口气,神色忽然黯淡下来,花白的眉毛拧起,声音也低沉了几分,这才又说道:“阳子,你还记得赵家村那个赵炮头吧!” “赵解放他爹?”林阳心头一跳,点了点头,疑惑的说道,“当然记得,那老爷子可是老猎人里响当当的一号人物,赵家村那个炮头班子是他领头的。他咋了?” 八爷猛地吸了一口烟,吐出浓浓的烟雾。 烟雾后那张满是皱纹的脸显得更加愁苦,微微沙哑的声音里带着无法掩饰的沉痛: “老赵……栽了!” 哪怕已然有了点心理准备,林阳脸上的表情仍然瞬间冻结。 上辈子他与赵解放也算是交情匪浅,一起钻过老林子打过围。 曾听赵解放提起过自己失踪的父亲赵炮头,语气中满是遗憾与怀念。 原来,悲剧发生在这个时候。 看着八爷泛红的眼圈,林阳沉声道:“八爷,具体咋回事。您跟我说说。” “唉……”八爷重重叹息一声,“老赵他那双眼毒,寻着一群梅花鹿的踪迹,带着他两条最好的撵山狗就追进去了。谁成想……进了死人沟!” “死人沟?!”林阳眉头紧锁。 “是啊,就是那个传得邪乎的地方。咱们这些跑山钻林的,哪信那些歪门邪道。只信手里的枪棒子和经验。可那鬼地方,是真的邪门!” 八爷的声音带着余悸,顿了顿才继续说道:“老赵当年壮年的时候也进去过两趟,都没能走得太深。这回……八成是悬了。他进去都快半个月了,音讯全无!” 八爷重重的吸了一口旱烟袋,轻轻咳嗽两声,语气苦涩地摇了摇头,目光直直的看向林阳: “阳子,最要命的不是山里的大牲口。在那死人沟里,防不住的是那些要命的蛇虫毒蚁,又密又毒。” “老赵是几十年的老炮头,论经验本事,咱这片山场没几个比得上他。” “可这一次恐怕真应了那句老话,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,人……怕是真折在里头了!” “连个囫囵尸首都找不着……哎——这就是咱们猎户的命!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