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两人就着温热的烧酒,夹着喷香的卤煮和焦香的花生米,有一搭没一搭地闲唠着家常。 屋外寒风吹打着窗棂。 屋内却是暖意融融。 热酒下肚,脸上也浮起红光。 畅快的笑声时不时传出窗户。 没过多久,一个穿着厚棉袄的小兄弟掀开门帘子进来,搓着手跺掉脚上的霜花,脸上挂着兴奋: “八爷,阳哥,都称出来了!三十四头羊,里外拾掇干净,光净肉统共1617斤!” “今儿集市上整羊的行价是一块一,八爷交代咱按一块二算,合1940块,八爷说凑个整,就2000块!” “成!” 林阳眼皮都没多眨一下,爽快应下。 这价钱他心里门儿清。 眼瞅着快过年了,羊肉一天一个价。 这三十多头羊若是有地方囤到年根底下腊月二十几,翻上一倍都可能。 但他分得清轻重。 眼下这趟山里出产的收益,尽快变现落袋为安更好。 砖窑厂的事才是重中之重。 需要八爷腾出人手和精力去上下打点,疏通关节。 等那边地基打好了,有眉目了,他才好把关键的技术方子拿出来。 他对八爷的信重,是刻在骨子里的。 上辈子风雪荒原里滚过的交情,枪子儿里搀着血的情义,让他深知这位老江湖的重义可靠。 将来砖窑厂的运营操持,乃至一些重要的家底,交给八爷都放得下心。 他今儿压根就没打算揣着钱走。 甚至趁着刚才喝酒的功夫,把上次八爷硬塞给他做“车马费”的那块沉甸甸,压手的大黄鱼也从系统空间里取了出来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