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这位兄弟是汽车厂的人?我怎么没见过你啊!” “.” 李野一听滕红苗说这话,就在心里骂了一句“欺软怕硬的怂货”。 刚才对着老马挥舞拳头,就跟铜锣湾浩男哥似的威风,可现在明明李野捏的他胳膊酸疼,他却学会好好说话了。 王金羽这会儿也反应了过来,沉着脸介绍道:“滕红苗,这是京城来的李厂长,你竟然在我这里打人,真以为我是好脾气的吗?” “嗨,我这不是被气昏了头吗?这个老马吃我的拿我的,最后却诬陷我,造我的谣” “他造没造谣你说了不算。” 王金羽也动了气,冷着脸道:“你一共欠了他多少钱?给了他多少钱?有没有跟他说是因为我们厂欠了你的钱,才不给他们结清工钱? 现在当着李厂长的面,咱们一次性说清楚,我告诉你,如果因为你败坏我们的名声,导致京城的投资出现差池,就算我想饶了你,县里也饶不了你。” “诶呦,你可别给我扣这么大的帽子。” 滕红苗笑了两声,趁机挣开了李野的手掌,然后似笑非笑的对着李野道:“这位李厂长从京城来,肯定是想有一番作为,不要为了这点小事伤了自己人的和气” 李野也皮笑肉不笑的道:“我们是自己人吗?我怎么看着不像呢!” “哈哈哈哈~” 滕红苗大笑几声,然后说道:“兄弟这是瞧不起我们这种小地方的人了? 也是啊!我们祖孙三代都在这一亩三分地上打转,我爷爷抗战之后本来是有机会去京城授衔的,但是他心眼儿实,响应号召留在了这艰苦的地方.” 滕红苗巴拉巴拉的就是一通自说自话,差点儿就把李野给整笑了。 因为滕红苗说了一大通,不是“我爷爷多么多么厉害”就是“我爷爷的战友在京城”等等等等,反正就一个意思——我上面有人。 这种话要是说给老马那种人听,那还真能吓人一跳。 但要说给李野听,那就是一乐。 别说“差点儿授勋”的爷爷了,就是文乐渝的爷爷那种情况,三代之后都未必有什么出息。 有人说过一句很残忍的话,财富可以传承,但是权势却未必。 文乐渝就说过几家人,爷爷的时候是将,到了父亲的时候是校,结果到了自己,混到营级就不得不转业了,想要恢复祖辈的荣光基本不可能。 而且这还是在大家眼中“比较上进”的一家三代呢! 很多人吃不了苦受不了委屈,只喜欢被人供着捧着,到最后除了整天吹嘘爷爷辈儿的光荣事迹之外,一事无成。 而眼前的这位滕红苗,估计就是后者。 都混到克扣农民工血汗钱的地步了,你还好意思提你的爷爷? 你也配? 就是小偷还讲究盗亦有道呢!什么钱你都好意思挣啊? 所以李野看了看手表,然后不咸不淡的道:“十一点我们要去参加县里的招待会,这件事咱们能不能彻底解决?” “.” 刚才还侃侃而谈的滕红苗噎住了。 李野几乎就是在威胁他,你能把事情解决,我就当没事发生,但你要是跟我吹牛逼,那我待会儿就给你告上一状,看看你上面的人管不管用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