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孙百龄蹙眉,“华黎同志,你怎么解释?” 七十年代末工人的基本工资一个月才20-30元,50元几乎等于两个月的工资,谁会无缘无故一下子给这么多,除非有特殊关系。 华黎从没见过这么多钱,茫然摇头。 “我,我不知道。” 骆嫣也有些懵,主要书里没这段啊,这钱哪来的? 骆士诚攥拳,冷声问刘净秋,“是哪个邻居给你的信,又是怎么跟你说的?” 刘净秋一副不解的样子。 “就是你们家隔壁吴嫂子啊。 她说她家老李袜子坏了,打算来供销社买袜子,结果刚出门就遇到个黄牙男人要找华黎同志。 吴嫂子说华黎不在家,那男人就把信给了她,让她帮忙转交给华黎同志。 正好孙首长的警卫员来找我,还说骆士诚同志也在。 吴嫂子听见,就说让我把信给骆士诚同志,让骆士诚同志转交……” 说着,刘净秋忐忑的搓搓手。 “要是早知道信里夹着钱我就不接了,这万一半路上丢了,我可赔不起。” 华黎听刘净秋说是黄牙男人给的,心瞬间揪成一团。 她记得她第二天早晨穿上衣服逃离时,恰好撞到一个黄牙男人堵在门口,被她拿起门闩敲晕……难道这信就是他给的? 华黎丢掉信和钱,害怕得抱紧骆嫣,眼里满是惊恐。 摊上这样一个懦弱的妈可咋整?骆嫣扶额。 骆士诚记得当时被他打晕的男人就是一口大黄牙,可大黄牙为什么要给华黎钱? “华黎,他是谁?” 他们彼此都有错,如果华黎能守着无辜的孩子从此安分守己,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图个清净,给她一个体面的身份也不是不行,可把外面的男人招来家里,无论如何他也不能忍。 好不容易遗忘的不堪过往突然被翻出来,甚至伤害过她的人竟然找到了她家里,华黎只觉得天都要塌了,哪里还听得进去骆士诚说了什么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