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霍江临又病倒了。 两眼发虚,面色蜡黄,一言不发,跟个木桩子似的倚在床上。 霍宝鸿端着一碗粥给他。 他却惊的后退。 “爹,你……你给妹妹的饼……” “江临。”霍宝鸿放下碗。 “你是我第一个孩子,我是最疼你的,江初和你两个妹妹我没怎么教导,可你不一样。 你从十二岁就跟在我身边学做生意。很多为人处事爹都教给你了。 许是以前过的太顺利,许是出事太突然,没给你反应的时间,让你一下子垮了。 爹就不管之前了。 今天就问你,是继续这么下去,还是跟爹站起来。 如果想重新站起来,爹就从头教你。 如果不想,也最后吃碗霍家饭,了了咱父子之间的缘分。” …… 良久之后,霍江临爬了起来。 “爹,儿子要站起来。” …… 三日后。 夜过三更。 艳春楼的后门开了。 四个人抬着两具被席子包裹的尸体出来。 “黄妈妈快气死了,没想到这俩这么不中用,还想着培养培养往南边送呢!” “谁想俩人都有心疾呢,才三壶酒就完了!” “也没亏,统共给那个蠢妇五两银子,早赚回来了。” …… 四人七嘴八舌,很快将尸体抬到乱葬岗一扔,就嫌晦气的拍打着身子跑了。 跟了一路的父子三人这才出现,把尸体背起来,朝家走去。 早等候在此的老夫人给换衣,梳妆,收敛到一个棺木中。 “大嫂,我做错了吗?” “没有。” 是她,她也会如此。 霍家人可以忍辱负重,但不能自甘堕落。 霍宝鸿是错了,但不是错在现在。 是早错了,早错了。 和她一样。 说什么都晚了。 现在,只能往前走,往前走,把走歪的步子再扭回来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