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失去理智的人,哪还会管你对他们有没有恩。 桑宁得做点什么。 “桑娘子……”少年又忐忑的唤了一声。 “我家不需要奴仆!” 冰冷刺骨的声音让人脊背一僵。 霍长安脸上覆着一层寒霜,滚动轮椅上前,再次对着众人寒声:“我家也并不宽裕,全靠亲属救济,没有余力帮人,收起你们那些心思!” 最后一眼,落在清瘦少年身上,类如深渊巨龙般的死亡凝视。 少年惊惧的低头后退。 “娘子,我们走吧。” “哦,走。” 怪异的感觉又来了。 他刚才的神色凶的可以,连她都觉得发冷。 那他刚才怎么被人吓的像个兔子? 桑宁推着轮椅,从后面探究的盯着少年。 就见他的双手似乎无所适从,一会儿抓裤子,一会儿放在扶手上,一会儿攥起,一会儿摊开。 “你是不是想如厕?” 桑宁小时候的小学同桌就是这样,一憋尿,两只手放不着地方,攥紧又松开。 偏他还胆小,不敢报告老师上厕所,憋的狠了,额上就开始冒汗,屁股也扭来扭去。 在尿了一次裤子后,桑宁就知道了。 他一如此动作,她就立马报告老师。 现在霍长安的动作就跟那个小学同桌一样。 就是还没憋到扭屁股。 但呼吸不太稳,可看出心绪烦躁。 “不是。”霍长安口气似乎带了怒意。 这里离家还有段距离,桑宁左右瞧了瞧,看见一棵两人粗的大槐树。 于是推着轮椅就转到了大槐树后。 “我说了不如厕!” 少年更怒了。 伸手抓住要离开的桑宁,狭长的眼睛似喷出火苗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