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往日繁华的京城,如今就像是一座坟墓,安静的可怕。 忽然,街头出现了一个破旧的板车。 板车上,躺着一个气息奄奄,形销骨立,病的稀里糊涂的老人,盖着破旧的薄被,唇齿冻得发紫。 而拉车的,是她的儿子,也是衣着单薄,瑟缩而愁苦。 “回家……回家……”老人一遍遍的呢喃着。 儿子一边四目环顾,像受过惊的鼠,打探着周围环境是否安全。 一边说:“娘,再往前看看,一定有医馆开门的。 娘,你一定要撑住,撑着过年。 明年儿子就娶媳妇了,娶了媳妇就给你生孙子,你要活着看孙子呢!” 其实哪里还有什么钱,娶媳妇的钱都给娘看病了。 可是钱都花了,媳妇和娘,他总得留住一样吧! 就这样,儿子又走了半条街。 终于,前面有了动静。 “哐通,哐通……” 甲衣摩擦,战靴吱嘎。 一听就是军队来了! 儿子两股战战,再也走不动路,甚至连躲藏都忘了。 “军爷饶命!”他趴到地上,没有力气再爬起。 老人从车上爬了下来。 “儿啊……是娘,连累了你……” “娘……” 四周的人家,全都从门缝里往外瞧。 一边恐慌,一边惋惜的看着街中央的母子俩。 他们马上要死了。 军队已经来了。 “大娘!小兄弟,这是怎么了?”一声浑厚的嗓音。 扑面而来的压迫感,让儿子说不出话。 “将军,看样子是生病了!” 那将军立马安排了两个人。 “把他们送到医馆,让大夫好好治,这是诊费。” 他给了手下一些碎银,又让人把他们手里提着的东西给了母子俩一袋。 “大娘,这是我家主上和主母的喜糖,哦,就是霍家四子霍长安和桑家桑宁的喜糖。 上次成婚不如意,这次他们要重新成一次亲。 你吃上一颗糖,好好活着,过了年,往后都是好日子。” 母子俩不敢置信。 士兵已经帮儿子拉起了板车,一块帮忙朝医馆走去。 然后士兵就各自分散来,挨家挨户的分发喜糖。 “霍长安,桑宁今日大喜,与民同贺!” “霍长安,桑宁今日大喜,与民同贺!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