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又是两天过去。 男人这个物种,桑宁一次性吃透了。 不吃了。 吃撑了。 从耀武扬威,到不服,最后变成“嘤嘤嘤…… ” 她绑过男人的双手,逼着他扭腰跳舞。 她给他清洗,一线水往他身上倒,从胸膛顺着,流下来。 后来,就自食恶果了。 她只记得男人电闪雷鸣一般凶戾而疯狂的眼神…… 在这种对决中,她输了,再没爬起来。 …… 再睁开眼睛,已经换了一处位置,换了新的稻草,被子少了两床。 霍长安拿着巴掌大的小衣在火堆上烤。 他把桑宁的贴身衣物刚洗了。 “这外头没有好布料,你先将就穿着。” “哦,被子呢?” “没法用了……” 桑宁再厚的脸皮也撑不住了。 “烤好了,穿上,今日大概人就到了。” 霍长安走过来,跪在草铺上,两手提着肩带示意她抬胳膊。 “哎呀,我自己来!” 桑宁夺过内衣,用被子遮挡着穿上。 “是你非要在这里……”他满眼说不出的缠腻。 目光落在脖颈一朵朵的海棠花上,幽深痴迷。 “哎嗨?你怎么那么听话,我让你停你怎么不停?” “那个是反话,我听得出来。” 不是,谁说的反话了! “之前,你说很早很早就觊觎我了。 你说自已要死时最后悔的就是没睡我。 你说我又野又型,又妖又纯。 你说我腰好……” “闭嘴吧你!” 桑宁捂住了他的嘴。 男人眼睛弯成了月牙,像勾魂的狐狸。 沉闷不清的声音从手底下发出:“宁儿,我也爱你……非常,非常,爱。” 执子之手,死生不离的那一种。 …… 小五子从常山调集了人来。 谢雨柔的娘家已经从西北回到常山,她父亲知自己能力有限,不愿做京官,还是更愿意做常山郡守,于是官复原职。 来了五百人,当天就开始上山运水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