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夜里,在所有人都无法窥探的床帐内,两个小小的人偶,摆在床上。 人偶穿着喜服,是那时在小院花不言雕刻的。 一个她,一个他。 霍静雅灭了灯烛,对着人偶的方向说:“我怀疑你给我下了咒,要不然怎么总是梦到你。” 有一次,她没忍住,问过祈白,她在凉州的那一年,花不言都在做些什么。 以前小语气愤的说过,他好像过的不太好。 祈白那时候还是燕栀南的人,他知道的不多,只记得两件事。 一件就是关于相思咒。 花不言开始出席宴会,自然结识了很多人。 有一次那些人就私下议论皇上的病情,是不是中了咒。 说着说着就变了味儿。 有人说有种相思咒,说是只要让女子服下符咒水,那女子当晚就会梦到给她符咒的人,连续一个月都会梦到,然后就情根深种。 大家都当笑话,只是那人在散会前,偷偷给了花不言一张。 自然是为了谄媚讨好尊贵的世子。 花不言拿回符咒后,就去了大安寺询问了渡心。 果然那咒和那人说的一样,能让女子日日做不好的梦。 祈白怎么知道这事的呢? 因为花不言让他去查,是什么人做的害人的符咒。 祈白查到一个道士,并得知那符咒竟卖一千两一张,那老道已经卖了百来张。 他直接将那老道挑了手筋扔牢里去了。 所以现在霍静雅才那样感叹。 因为她这两天总是梦到那小子。 有时候是他们小时候在河边。 有时候是在那个成亲的小院儿。 有时候,是在白雪皑皑的林中,他们在亲吻。 少年的睫毛根根分明,在她眼前那样清晰。 像展翅欲飞又被什么束缚住的蝶翼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