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下一秒,秦洛伸手指了指卧室中央那片宽敞的地毯区域,用一种理所当然、如同主人吩咐佣人的口吻说道。 “既然没忘,那就开始吧。表演一下。” “表…表演?” 陈锦华彻底懵了! 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! 她瞪大了眼睛,难以置信地看着秦洛。 “你…你是说…让我现在…跳舞给你看?” “不然呢?” 秦洛挑眉,一脸“不然你以为我叫你脱衣服穿丝袜是为了什么”的表情。 “可…可我…”陈锦华感觉自己的思维完全混乱了!巨大的荒谬感和更深的羞辱感交织在一起!让她跳舞?穿着…穿着几乎等同于没穿的衣服跳舞?!这比直接占有她的身体,更让她感到一种精神上的凌迟! “我没带芭蕾舞服!怎么跳?!” “芭蕾舞服?” 秦洛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笑话,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弧度,声音低沉而充满不容置疑的意味。 “你穿芭蕾舞的衣服跳,我还不想看呢……” 卧室门被秦洛轻轻带上,发出“咔哒”一声轻响。 这声音却像重锤砸在陈锦华紧绷的神经上。 她裹着被子,身体僵硬,脑子里乱成一锅粥。 跳舞?穿着……几乎等同于没穿的衣服跳芭蕾?那需要极致的开、绷、直、立,每一个动作都在最大程度地展现身体的线条和控制力,尤其是那标志性的双脚180度外开……光是想一想穿着丝袜做那些动作,就让她羞耻得脚趾蜷缩! 她简直要后悔死刚才为什么要提自己会跳舞这件事!那点残存的、关于过去艺术生涯的骄傲,此刻成了将她钉上耻辱柱的钉子。 她双手死死揪着被角,指节用力到泛白,目光警惕又茫然地盯着紧闭的房门,仿佛那后面蹲守着择人而噬的猛兽。 跳?还是不跳? 跳,是尊严的彻底粉碎,是比身体被占有更深层次的羞辱。 不跳?那之前所有的忍耐,所有的放低姿态,甚至刚才被迫换上这身装扮的屈辱,全都付诸东流!外面那一百多个眼巴巴等着她“好消息”的下属怎么办?她陈锦华最后一点作为领头人的责任和颜面,也将荡然无存!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,每一秒都像在油锅里煎熬。 卧室里安静得可怕,只有她自己越来越急促的心跳声。 门外的客厅,一片寂静,秦洛没有催促,但这无声的压力更让她窒息。 终于,那点破釜沉舟的勇气和对现实的冰冷认知,压倒了几乎要将她撕裂的羞耻感。 她猛地掀开被子,动作带着一股绝望的狠劲。 冰冷的空气瞬间包裹住她仅着丝袜的身体,激起一片细小的疙瘩。 她几乎是冲下床,光着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,目光慌乱地扫视着房间。 芭蕾舞服?当然没有! 她也不可能穿着那身近乎赤裸的丝袜走出去! 她的目光最终落在了衣帽间敞开的一角,那里挂着几件似乎是秦洛备用的男士衬衫。 她快步走过去,随手扯下一件质地精良的纯白色衬衣。 来不及多想,她飞快地套在身上。 宽大的男士衬衫像一件短裙,衣摆刚好盖住她挺翘的臀线,遮住了最让她难堪的部位,只露出包裹着神秘字母黑丝的长腿。 虽然依旧暴露,但至少……多了一层薄薄的遮挡,让她感觉稍微有了点喘息的空间。 她深吸一口气,努力挺直腰背,仿佛披上的是一件铠甲。 然后,她赤着脚,带着一种近乎悲壮的决绝,拉开了卧室的门。 客厅的光线已经变了。 厚重的窗帘被拉上,只留下几盏造型别致的壁灯散发着昏黄暧昧的光晕,将宽敞的客厅笼罩在一片朦胧的暖色里。 秦洛正慵懒地靠坐在宽大的真皮沙发上,手里端着一杯暗红色的液体,轻轻晃动着。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酒香。 看到陈锦华出来,秦洛的目光落在她身上那件显然不合身、却意外营造出一种禁忌诱惑的白衬衫上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