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沈燃理了理衣袖:“行了,既然是皇叔的人,那就交由皇叔处置吧。” “多谢陛下。” 沈建恒在侍女搀扶之下,哆哆嗦嗦的坐回了椅子上:“虽说这个狗奴才肆意妄为,的确是该死。可请陛下恕我这老头子死罪,我这心中有一言,也实在不吐不快啊!” 沈燃笑道:“皇叔但说无妨。” 沈建恒垂泪道:“我虽才能略平庸了些,但自问多年来对先帝对陛下忠心耿耿,从无二心,也只盼兄弟叔侄彼此和睦,这点天地可鉴,更别提我如今已是年过半百的人了,不知我到底是何处惹了陛下疑心,竟至于令陛下派人监视啊!” “我从小就是个急脾气,这点就连先帝也是知道的,若是陛下今日不与我说明,那我不如一头碰死,长伴先帝于地下,自证清白,也好过终日被怀疑监视,不得安枕啊!” 沈燃面露疑惑之色:“皇叔快快请起朕自然是信得过皇叔的,怎么可能会派人监视,不知皇叔何出此言啊?” 想要安一个试图逼死自己亲叔叔的名头给他,让文武百官来声讨他,也没这么容易。 沈建恒老泪纵横:“如果不是陛下派人监视,为何沈刚前脚买了那女子初夜,人还没到府上,陛下后脚便即得知呢。” “原来是因为此事。” “那皇叔可当真是误会朕了。” 沈燃侧目,看了赵元琢一眼,温言道:“此子乃是赵守德幼子,如今在朕身旁做了个侍卫,他心中挂念长姐,所以向朕告假出宫,沈刚之事是他发现禀报给朕的。” 沈建恒道:“客人身份乃是天上人间的机密,想来这个狗奴才做这种事儿也不会蠢到自暴身份,这小子又是如何发现的?” 赵元琢忽然道:“是我不愿我姐姐受辱,跟他们动上手,结果无意之中发现了对方身上诚王府的腰牌,这才禀报给陛下。” 他三言两语,把事情全揽在了自己身上。 沈建恒狠狠咳了几声,似是不可置信:“既入教坊司,就连生死都由不得自己,教坊司拍卖也向来是自古皆有的惯例,这小子既然成了陛下的侍卫,怎么可以不顾规矩,做出这样的事来,今日是沈刚倒也罢了,可若换作别人,难道他也这样肆无忌惮的动手不成?” “此等行径,将陛下的威严置于何地?又将我大周的威严置于何地啊!” 话音落下,沈建恒竟“噗通”一声跪在了地上:“陛下,沈刚固然有错,可陛下身边也断不能容这等不守规矩,肆意妄为之人!必须严惩不贷!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