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赵元琢是柳士庄的心腹大患,可对于帝王来讲,又何尝不是个威胁。 他怨恨柳士庄,难道就半点儿也不怨恨沈燃? 不可能的。 可是沈燃在干什么? 他竟然在不遗余力的教导对方。 帝王不需要臣子有自己的想法。 主子更不需要奴才有自己的想法。 主子只需要奴才听话就好。 这是所有人约定俗成、心照不宣的事情。 可沈燃对赵元琢的每一次打压,都更像是磨练。 这不像是主子对奴才。 也不像是君王对臣子。 而是兄长对幼弟。 只不过这个兄长故作冷漠,不肯表达而已。 赵元琢面不改色的收回长剑。 他跨过地上的尸体,一步一步走到了周景檀面前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