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多久没有听到这个声音了? 又或者说,是多久没听到这个声音如此亲切的和自己说话了? 仿佛于无声处听惊雷,大祭司呼吸滞了滞。紧接着又听那声音笑着道—— “姑娘这是想杀我?” “那就动手吧。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风流啊。” 语调不急不缓,但语气中戏谑调笑的意味浑然天成。 大祭司动作僵住了。 须臾后—— 她缓缓抬起头,向着声音来源处望了过去。 声音依旧没停:“这是我亲手做的竹笛,姑娘若是不嫌弃的话,就随手拿着玩吧。” 青年笑吟吟的脸在眼前晃。 眉如墨画,目若春风。 他眨眨眼,语气温柔:“今天天气这么冷,出来也不知道多穿件衣服么?” 戎狄气候苦寒,在祭司殿之中的日子更是数十年如一日。在这样的环境下待的久了,不曾有片刻放松,哪怕只是偶然间得了一缕阳光,恐怕都会情不自禁的贪恋起红尘温暖来。 何况宋惊时还不仅仅只是一点阳光。 他是第一个在危急关头挡在她前头的人。也是第一个让她感到快乐的人。 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。 也是唯一的一个男人。 那些奴隶都只是她的玩物而已。 畏惧权势,奴颜婢膝的废物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