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蒋忠诚喜气洋洋,扯了扯身上的新官袍。 “五品?” “对,托你的福,老子连升两级。同僚们羡慕的鼻子都歪了。” 咦,娘呢? …… “你爹这个老不死的刚升官几天就看上了一个狐狸精,还是个骚唱戏的。”文氏气鼓鼓。 蒋青云莫名心虚。 瞅了一眼旁边的贴身丫鬟绿珠,嗯,好久不见。 绿珠也瞅了眼少爷,眼睛里都快溢出水了,嗯,甚是想念。 蒋青云没有主奴概念,但他能感觉到绿珠对自己的感情很复杂,似母似姐,日常照料可谓是无微不至。 文氏一瞅儿子的眼神,倒是没生气,干脆把这事拿到桌面解决了。 “绿珠,你过来。” “夫人~” “你收拾一下明天跟着少爷走,照顾好少爷的起居生活。云儿,待你娶了正室,就给绿珠一个姨娘的名分。” “谢夫人,谢少爷。” 绿珠欢喜的眼眶微红,惹人怜爱。 …… 父子同升官,喜大普奔。 摆酒、唱戏、迎来送往,一直热闹到傍晚才结束。 父亲那位新纳的年轻妾室低眉垂目,一身崭新的衣裳,身段透着灵巧,妆容不俗,见面就弯腰下蹲施福。 “妾身晚秋,见过大少爷。” 蒋青云伸手虚空一抬,隔着1丈,晚秋就起身了。宛如魔法~ 晚秋、晚春,凑一起就是部大戏——《春秋》。 不过这个小插曲倒是提醒了自己,服饰革新也是解构清帝国的一个着力点。 为啥女戏子有吸引力?就是因为她们从不穿清服。男人浑身都能撒谎,唯独老二最诚实。 晚上,蒋忠诚来了,表情扭扭捏捏。 “咋了,爹?” “你手头有没有银子?匀点来花花。” 蒋青云恍然大悟。 “爹,别急,过几天我让人送家里来。” “好,好。” …… 政治即人事。 讲人话就是: 把自己的人安插到各个位置,执行自己的理念。如果赢了,叫众正盈朝。如果输了,叫结党营私。如果不输不赢,那就叫党同伐异。 现在,蒋青云急需自己的班底。 靠着兵马司那五六个人,人员质量先不谈,数量也不够,何况还有俩人在卧床养伤呢。 次日,他挨个叩门。 针线胡同最里头一家,破门吱嘎打开。 “青云哥,你咋来了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