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当晚~ 通州城内最好的酒楼。 蒋青云趁着老爹不在,抓紧笼络老爹的下属,楼下楼上全包了,邀请驻地距离在30里内的通州镇绿营守备以上所有军官。 老爹的墙角就是自己的墙角,自家人的事,算不得挖墙角。 当蒋青云一身便服微笑着走进来时,3桌绿营军官齐刷刷站起身,拱手。 “末将拜见蒋公子。” “诸位叔伯,诸位弟兄,都是一家人,不必客气。为了大清,为了皇上,干杯!” 第一轮酒,永远正确。 …… 第二轮酒,比较正确。 蒋青云给自己酒碗倒满,端起来。 “我爹的兄弟就是我的兄弟。诸位,务必牢记团结,通州镇上下一心,咱们才能有好的未来。干杯!” “干!” 一群军官端起海碗,咕嘟咕嘟。 第三轮酒,勉强正确。 “通州距离京城不远,想必诸位对我的事迹略知一二。我,蒋某人,从来不吝惜顶戴。朝廷的顶戴,谁戴都是戴。只要是我的兄弟,人人都能戴。告诉我,戴不戴?” “戴!” “大声点,我听不见。” “戴!” 分贝之高,震的房顶簌簌掉灰、 蒋青云这才满意的举起酒碗。 “你们家中若有无所事事的儿子、侄子,让他们去南城兵马司报道,我来安排,遇机就上,遇缺就补。” “来,干了!” “干!” 酒宴从一开始,气氛就进入了巅峰。 蒋青云的话简单、粗暴、直白,却很对军汉的胃口。短短三轮酒,就把老爹的墙角全挖了。 不断有人端着酒碗过来,先自我介绍,然后敬酒。 蒋青云极其豪爽,来者不拒,一碗接着一碗,鹰击长空,鱼翔浅底。 牛顿曾经说过: 在我们伦敦,酒品即人品。 能喝八两喝一斤,这样的兄弟我放心。 能喝一斤喝八两,这样的兄弟要培养。 能喝汾酒喝黄酒,这样的兄弟要调走。 能喝黄酒喝饮料,这样的兄弟不能要。 莱布尼茨谎称他酒精过敏,滴酒不沾,他是一个妥妥的伪君子。 所以,莱布尼茨和他的研究成果。 不!能!要! …… 这一顿酒,喝出了通州镇的军心。 当晚,蒋青云吐了三次,吐的昏天暗地,还对着丫鬟高声叫喊。 “汾酒好啊,汾酒得喝啊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