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此时,牢门突然被打开,一耳朵里塞满棉花的狱卒拎着铜锣走进来。 哐当~ 一声锣响,把刚睡着的谢升刺激的心脏直哆嗦。 “***,滚出去。” 狱卒微笑,继续敲锣。 谢升骂,他就敲。 谢升不骂,他也敲。 1个时辰后,另外一个狱卒端着火盆进来了,就放在谢升正前方。 从黑暗到光明,谢升很痛苦,他已经不骂人了,只是闭着眼睛苦苦坚持。 …… 两个时辰后。 狱卒脚步虚浮,走出牢房,走到换班的同僚身边。 “该你了。” 声音很大,换班的人被他吓了一跳。 “你踏马的吼什么?” “你说什么?我听不见!” “你踏马的耳朵聋了。” 两个时辰后,换班的人耳朵也嗡嗡的。因为小屋没窗户,锣声来回回荡。 如此反复。 18个时辰过去了。 谢升倒在地上,口吐白沫,攥着狱卒的裤脚。 “求求你了,让我睡会吧。” 狱卒不搭理,只是把铜锣搁他耳朵边,猛猛敲。 刺耳的锣声中,谢升不停抽搐。 …… “李尚书,下官真得感谢您。” “谢我什么?” “那个女人。” “哪个女人?” “尼姑柳氏,人间绝色。您从哪儿找的?” “真有这么好?” “这么说吧,此尼就是红尘修行的炉鼎、床笫之欢的绝配,令我爱不释手、十分欢愉。” 李率泰表情有些尴尬,略微扭过头去。 不是因为其他,而是因为他真的没这种体验! 他娶了一位极丑无比、性格暴躁的的爱新觉罗宗室女子,此女暴躁、妒忌,就连府里的丫鬟都是照着腰围3尺的标准买的。 李率泰此时百爪挠心。 可恨的是王八蛋蒋青云还在那喋喋不休,绘声绘色的描述。 著名哲学家弗洛伊峰曾经说过:这世界就是一个巨大的play,我们很难分得清谁是主,谁是奴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