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好。” 一刻钟后~ 吴庸缓缓叹了一口气。 “我这就给你开药方,你且安心休养,我会每日诊脉三次,尽量帮你排清毒性,让你不再复发。” “二哥,有这么严重吗?” “有!” “是不是类似菌子中毒?” 吴庸摇摇头: “部分相似,但不完全是。我家老祖宗传下来的方子,控制好用量,可以让人短暂疯癫或者永远疯癫。” …… 喝了药之后,蒋青云明显安静了许多,一个人在屋子里默默睡了大半天。 醒来时,发现吴庸在屋里静静的坐着。 第一句话就是: “礼亲王死了。” “什么时候?他怎么死的?” “半个月前死的,有人说他是染上了天花,有人说他是染上了温病,总之我没去王府,所以我也不敢断定。” “太医院难道没有去人?” “事发突然,从发病到死亡,时间很短。” “二哥,你说会不会是?” “难说。” 俩人心照不宣。 爱新觉罗皇室在这方面有前科,多尔衮死的有蹊跷,满达海未必就是正常死亡。 “二哥,鳌拜怎么样了?” “希望渺茫。” 蒋青云点点头,懂了,鳌拜大概率会变成一个间歇性发作的精神病人,终生无法治愈。 吴庸忍不住吐槽: “你胆子也太大了,医嘱不是其他,你擅自加大药量的结果就是,你轻微中毒,他一生疯癫。” “我想保险些。” 吴庸叹了一口气。 “你最好记住,医嘱和京城衙门里的空话套话不一样,你若是随便擅自删减,是要付出惨重代价的。” “二哥,我错了。” “罢了罢了,我只希望老天保佑你不要留下任何后遗症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