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"范相这腰带勒出的肉,怕是要够边疆将士吃半个月了吧?" “就是。” 王知秋盯着他朝靴上镶嵌的夜明珠,忍不住阴阳怪气地道。 “辽东军粮迟了一个月的事情,难道你就不给陛下解释解释?” 感情饿死了那么多将士,都不值得给皇帝禀告一声? “嗯?” 听到居然出了这么大事,赵柏暂且放下了童心。 “怎么回事?” 军粮怎么能迟一个月才到,更何况还是雪堆半人高的辽东? 范承远的绿豆小眼一转,立刻便对着皇帝拱手道: “虽然确实是迟了一月,可臣已经处罚了涉及此事的官员,抚恤的事也已经让户部开始办了。 臣只是以为国家大事,虽说桩桩件件都十分重要,可陛下年少操心过多恐龙体有恙。 是以这种小事就不想惊扰陛下,臣处理妥当为陛下分忧也就是了,今日王相一提臣也觉得不妥,臣知罪,臣今后一定不会如此了。” 闻言赵柏也不知该咋说,毕竟范相也是为了他好不是吗? 言语谄媚、态度诚恳卑微,妥妥的就是一奸臣形象。 王知秋被气得想捏碎笏板:“小事?饿死冻死近两千将士是小事?这算是哪门子的小事?” 范承远这狗东西还有两副面孔,先帝在的时候他勤恳又正派,这一装居然就装了二十年啊。 "王相这是要学街边泼妇?" 范承远甩袖时带起一阵沉香,熏得身后的张憼差点没忍不住打起喷嚏,只听他理直气壮地道。 "我朝有三百万雄师,光辽东就镇守六十万将士,死个两千将士不是小事又是什么? 再说我是昧了抚恤银还是没补上粮?我不过是不愿让陛下烦心,你何必非要这么咄咄逼人?" "咄咄个屁!" 王知秋忽然将象牙笏板往地上一摔,这声音惊得赵柏袖中蝈蝈"唧"地叫出声,他连忙将蝈蝈递给身后的小太监,示意他赶紧拿着蝈蝈离开。 王知秋几近咆哮:"两千个家庭的顶梁柱就那么没了,你那个运粮的宝贝侄儿还在勾栏瓦肆里醉生梦死。” “还在写什么不怪楚王好细腰,你那侄儿又该如何处置?"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