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李瑜将鱼饵投入池塘之中,他从小到大确实没什么兴趣爱好,好像除了读书以外还是读书。 “没想到国公爷出身富贵,竟能懂寒门学子的苦。” 不像他这个忘本的,熬到如今不仅不想懂寒门学子的苦,还想在他们科举路上多放几块绊脚石。 “我顾家虽荣耀了三百多年,但其中艰辛亦是不易。” 顾明远目光盯着鱼饵落下的地方,说起了家族的事。 “先祖生有二子,一文一武,长子崇文封庆国公,次子尚武封成国公,次子一脉早在前朝光宗时没了。” 新朝宁安四十八年,成国公顾寮因为打了败仗被夺爵流放,顾寮更被斩首,文武两国公的佳话便少了一半。 “为了让当时的皇帝放心,监刑官正是我们长房。” 他们当然知道顾寮打败仗,是因为后方粮草给的不及时,而不是什么成国公通敌而败。 皇帝知道,满朝文武都知道,后来人也都清楚。 李瑜微微皱眉,轻声道:“虽然已经过了一百多年,可后来的学子都知道成国公一脉是被冤枉的。” 大雍的皇帝拿了天下以后,还给顾寮平反了来着。 这些史书上都有记载,私塾先生也都会讲。 顾明远苦笑一声:“是啊,可在皇权之下又有什么道理可讲,当时长房去监刑,也是无奈之举。” “若不如此决裂的做派,怕是连庆国公一脉都要受牵连,这不过是断臂求生的法子罢了。” 这其实也是顾寮的意思,他们长房亦是没得选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