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前方,那个站的笔直的身影上。 只见李瑜稳步出列躬身行礼,声音平稳如常: “陛下,臣的妻弟如今确实正任滁州知州没错,滁州境内清丈田亩的新政,也确实是他在负责。” “然如唐知县所言的这些惊天之言,臣确实是闻所未闻,请陛下准臣询问唐知县几个问题。” 赵翊微微颔首:“准。” 他紧紧我这龙椅上面的龙头,也不管这玩意扎不扎手。 只想把今日京中的衙役,通通都给拖出来重重打一顿,好端端的给他捅这么大个篓子。 赵翊只希望子璇别让他失望,别让这事儿影响到新政。 李瑜转身面向唐世隆,目光如炬:“唐知县,你言宁知州抢占民田这件事,可有实证?” 唐世隆昂首道:“自然是有的,宁源以清丈为名将许多民田划为官田,强征暴敛,这受害人的联名口供写得清清楚楚。” 李瑜却根本不看这些口供。 笑话,这些口供能说明什么事儿? 强盗去抢了百姓的东西以后,转头去官府告状。 说自己的东西被百姓抢了,然后官府就把百姓给抓起来? 李瑜则继续问道:“所以那些被划为官田的,原主都是何人?田契可完整?赋税可曾足额缴纳?” 唐世隆:“多是本地士绅,田契自然完整……” 李瑜步步紧逼:“既然田契完整为何会被划为官田?宁知州为何独独针对这些士绅?” 众人微微皱眉。 李子璇问的这是什么话? 为何针对别人还需要有理由么? 唐世隆脸色微变:“宁愿滥用职权,刻意刁难……” “哦?”李瑜声音提高:“那我再问你,你说他逼死士绅滥判死罪,死者都是何人?所犯何罪?” 众人更觉得奇怪,既然是冤死能犯什么罪? 李子璇不应该问宁源怎么冤死那些士绅了么? 怎么直接问受害人犯的什么罪? 说起这事儿唐世隆忽然就来劲了:“死者有举人张文明、生员王守礼等等,都是本地德高望重的士绅。” 没看到有人疯狂给自己使眼色,不该说的话也脱口而出:“所谓罪名,不过是抗税拒丈罢了。” 你要抢人家的钱袋子,人家反抗不是很正常? 没抢成功就将人家给杀了,这跟强盗杀人越货有什么区别。 敬渊:“……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