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逼人自尽之事,也是那些地主为了抗丈而无理取闹装可怜逼迫于官府,我怎能因为他们闹着要死就被不丈?” “那些被判重罪的抗税拒丈之人,都有详细的供词和证人证据确凿,所有审讯皆按律进行,州判、录事均在现场,可随时问询。” 想着肯定有人会说自己严刑逼供,于是宁源又补了一句。 “除了那些拿刀来衙门闹事的,其余的可以让仵作作证我未曾用重刑。” 至于打几板子这不是很正常吗? 你闹事儿了,我这个当官儿的还不能打你一顿了? 京城的李瑜越想越不得劲,半夜三更地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。 宁照安被惊醒以后,便从后面环上了李瑜的腰。 “怎么了,睡不着了?你就别担心叔本那小子了,你是他姐夫,骂他几句不是应该的吗?” 以前不是嫌弃点卯要起很早,这会儿不点卯怎么又不睡了? “不行,越想越气,这个崔老登他凭什么老陷害我啊?一次接一次的,他不烦我都烦了。” 俗话说来而不往非礼也,他李瑜也不是什么软包子。 人家一直攻击你,你一直守顶什么用啊? 他得打,他得攻击回去才行。 宁照安在他背上蹭了蹭:“所以呢,夫君想怎么做?” 黑暗中李瑜拽着妻子白皙的手,想出了个绝佳的好法子。 “既然崔老登不愿意好好致仕,那他干脆就不要致仕了,把脑袋留在京城多体面啊。” 他语气阴恻恻的,是那种能吓哭小朋友的程度。 宁照安非旦不觉得害怕,还多少有那么点儿兴奋。 “夫君说错了,是让崔先生的脑袋,和他儿子的脑袋永远留在京城,单单要崔先生的脑袋岂不是要父子分离。” “多残忍啊!” 李瑜揽着老婆倒下去继续睡,在黑暗摸索到照安的脸蛋掐了掐。 “这两口子能做长久夫妻,总归是有许多相像的地方。”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,一个被窝睡不出两种人嘛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