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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第二天（八月十一），乡试第二场入场，下午五点多，张辰背着被子卷，他掂着考篮，跟着众考生往贡院大门口走。

    李大妞、李芳卉还有小灰和小白来送考，小灰站在被子卷上，小白跟着张辰往前走，它低声叫着，仿佛在叮嘱张辰要好好考试。

    不少人围观，跟着张辰和小白往前走，同志们议论纷纷，大都说着张辰的鸟真大，真聪明之类的话。

    麻雀的腿不能打弯，它们只能往前跳着走路，绝大部分鸟类只能往前跳着走路。

    小灰和小白的腿能打弯，它俩可以象人一样两条腿一步、一步走路。

    “伯爷，我考中浴后可以到你们化东区上班是吧？”排在张辰后面的林光信是济南府新城县的秀才，他是去年八月份济南府院试第一名案首，他是新城县前知县刘义仁的嫡女刘慧若的前未婚夫。

    几个月前，济南府新城县知县刘义仁被政敌陷害入狱，他被官府抄家灭门。

    几个月前，包括刘义仁的嫡女刘慧若在内，刘义仁家的年轻女人大都被有关部门送进各地教坊司。

    光信和刘慧若的婚约自然是无疾而终，但林光信还爱着刘慧若，他非常喜欢肤白貌美，腰细屁股翘，有两条大长腿的刘慧若，不可能再娶刘慧若做正妻了，他想纳刘慧若为妾。

    但林光信只是一个小秀才，他没有能力纳济南城教坊司的清倌人为妾。

    后来，刘慧若混成济南城教坊司的花魁，林光信就更没有资格纳刘慧若为妾了。

    一个月前，林光信出事了，不小心毁容了，他失去了做大官的资格。

    一个月前那一天下午，林光信酒后摔了一跤，他的左面部被地上的碎碗片划破了。

    伤口长好后，林光信的左面部留下一个十几厘米长的疤痕，十分难看，他毁容了！

    大明官场潜规则，残疾人、相貌不好的人不能做官，不能做大官。

    林光信的左面部有一个十几厘米的疤痕，他以后不可能做八品以上的官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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