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随后动作利索的翻身上马,还不忘扭头对那边的纪念道:“你不许擅自跑马,等我们回来。” 在一旁试图给自己的小马修剪出齐刘海的纪念:? 没等她说什么,那边两人已经比起来了。 纪念七岁骑马的时候差点从马背上掉下来,从那之后所有人都看她看的很严,至今都不允许她一个人骑马。 从此失去骑马自由。 “要我陪你吗?” 帮她拿工具的贺响问。 一个假期不见,他结实了不少,前几天纪念还去他家找他玩了。 贺响家里装了空调,纪念在那儿抄完了他的数学作业(不倡导)。 “不用,我也没想骑。” 沈清棠,一身伤刚好,好不容易可以运动了,她也没拦,养伤期间都快逼疯她了。 两人商量好发型,没等着剪,穿着白色运动服,戴着帽子跟墨镜的陈默来了。 “念念,渴不渴,要不要喝冰镇果汁。” 贺响看向面前男人。 若知道这是纪念舅舅,说是哥哥都没问题。 男人很年轻,皮肤白五官清俊,看向人的眼神月光似的没有温度,带着清冷感。 唯独看向纪念时,柔和的不像话。 “谢谢默默。” 见纪念接过,他把多余那杯朝着贺响这边递了递。 贺响也道谢:“谢谢舅舅。” 陈默:“………” 你叫什么舅舅? “对了念念,我记得一号说陆家的那孩子跟你关系也很好,怎么不见他来?” 还以为能见到那个小黄毛呢。 纪念吸了口冰镇果汁,舒服的眼都眯起来了:“小皇孙啊,他还在O国呢。” “听说是有什么节日。” 陈默以前大本营就在O国的,对这个地方很是熟悉,略一思考就知道了:“欧蕾节?” “那倒也正常。” “这是O国人最重要的节日之一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