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沈桂兰转身把“见证书”递给族老,语气强硬:“族老,《沈氏家规》第三条写着:‘子孙偷长辈东西,跪祠三日,以儆效尤’。我照规矩办事,谁敢说我不公?” 话音刚落,人群里走出一个高大的男人——刘铁匠,他吼道:“沈嫂子说得对!这小子要是我儿子,我早打断他的腿!跪三天?太轻了!” “我家腊肉少两条,肯定是他干的!” “他还骗过我娃的糖人钱!” 村民一个接一个站出来指认,章氏那几个帮手瞬间被骂声淹没。 族老看着满纸红手印,听着四面怒骂,额头直冒冷汗。 他清清嗓子,硬着头皮说:“沈桂兰依规行事,合情合法。罚期未满,谁也不准放人!” “你……你们……”章氏气得发抖,拐杖“哐当”砸在地上,指着沈桂兰,嘴哆嗦着,却一个字也骂不出。 她一辈子没这么丢脸过。 道理没站她这边,人也不帮她,她转身要走。 “娘。”沈桂兰冷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。 章氏停下脚步,没回头。 沈桂兰继续说:“你要真疼这孙子,心疼他膝盖,现在就可以替他求情。但求情前,你得当着全村人的面认错——承认这些年你偏心护短,把他惯成了偷鸡摸狗、赌钱败家的废物。” 章氏身子一僵,像被雷劈中。 让她当众认错? 比杀了她还难受。 她站着不动,脸色由红转青,又由青转白,最后什么也没说,甩袖子逃一样走了。 下午,后山的顾长山悄悄出现在沈家院墙外。 他把一只被兽夹夹伤的野兔挂在柴堆旁的树杈上。 兔子肚子被划开一道小口,里面塞着油纸包的草药,散发出活血止痛的气味。 秀薇出门抱柴时发现了,惊喜地抱了回去。 沈桂兰打开油纸,看到草药,又发现里面夹着一枚松枝削的“山”字,指甲盖大小。 她眼神微微一动,轻轻点头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