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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这一点，令苏沐白很是疑惑。

    但想要弄清楚这一点，显然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够做到的。

    苏沐白收回思绪，目光从时空长河支流的两岸扫过。

    下一刻，他的身影便消失在了这片奇异的空间内。

    【瞬间移动】！

    这一次，苏沐白依旧借助了【时空之轮】的力量。

    否则的话，以他刚领悟到九纹极致的空间移动法则，根本无法在时空长河支流中生效。

    九纹极致和完整法则之间，虽然仅仅只有0.01%的差距，但却有着天壤之别！

    苏沐白离开的瞬间，时空长河上下游的两位摆渡人同时抬起头来，目光看着他之前停留的方向。

    “宙，你觉得他能成功吗？”

    上游的摆渡人缓缓开口，声音虽不大，但却直接传入了下游摆渡人的耳中。

    后者微微颔首：“肯定能！”

    “你对他的信心这么足？”

    宇有些诧异，两者相处了无尽岁月，祂觉得这并不是宙会说的话。

    要知道，就连如今的时空主宰，都不敢保证白夜一定能够成功。

    宙目光深邃，“若是不能，万界都将不复存在。所以……他必须成功！”

    闻言，宇神色一滞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
    沉默良久之后，他才点了点头附和道：“是啊，他必须要成功才行！”

    两者停止交谈后，这条时空长河支流再次变得安静下来。

    唯有那流向远处空间的河水，依旧缓缓流淌着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霜狱神国，霜狱星，霜狱城，霜狱神宫。

    “老师……我真的知道错了，求求你……饶了我！”

    某个特制的房间内，拉斐尔被吊在半空中，神体看起来没有任何损伤，但气息却早已变得萎靡不振。

    曾经那巅峰中位神之境的战力，如今依然不复存在。

    他的神魂，正遭受着布莱恩无尽的折磨。

    对于这个孽徒，他可不准备太快弄死了。

    死的太痛快，怎么消除沉睡这么多年带来的怨念？

    而且，布莱恩还想等主人回来后，掌控这家伙的灵魂，从其口中问出和亡灵界界主之间的联系。

    见布莱恩不理会自己，拉斐尔强忍着神魂上的剧痛，断断续续的开口道：

    “求……求你……给我个痛快……”

    神魂上的折磨，可比神体被摧毁猛烈多了。

    更何况布莱恩为了这一条已经不知道准备了多久，种种折磨人的手段，他可谓是信手拈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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