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孙副科长脸色铁青,看看地上碎裂的砖头,再看看被捆着、满脸凶戾的棒梗,厉声道:“带走!押回保卫科!通知他家属!” 两个保卫干事如狼似虎地把还在挣扎嚎叫的棒梗拖了起来。 “傻柱!我X你祖宗!我做鬼也不放过你!”棒梗歇斯底里地咒骂,声音在厂区回荡。 何雨柱面无表情,对孙副科长道:“孙科长,我作为受害者和目击者,需要配合做笔录。” “当然!何师傅,请跟我来。”孙副科长对何雨柱的态度很客气。 消息像长了翅膀飞回四合院。 贾张氏听到孙子被保卫科抓了,罪名是谋杀未遂,当场“嗷”一嗓子,然后向轧钢厂跑去,秦淮茹哭喊着也跟着冲出四合院,直奔保卫科。 四合院炸开了锅。 “谋杀?棒梗真敢啊!” “完了!这下真完了!少管所都算轻的!” “何雨柱命真大…” 易中海、刘海中等人也坐不住了,匆匆赶往保卫科。聋老太太重重叹了口气,拄着拐杖,在邻居搀扶下也跟了过去。 保卫科问询室。棒梗被铐在椅子上,脸色惨白,浑身筛糠。 面对孙副科长的厉声质问和碎裂砖头的铁证,在几个目击工人愤怒的指认下,他心理防线彻底崩溃,哭嚎着承认了:“是我砸的…我恨傻柱…他害我丢脸…我想弄死他…” 秦淮茹瘫软在地,哭得撕心裂肺:“棒梗!我的儿啊!你怎么这么糊涂啊!” 贾张氏在保卫科门口又哭又嚎,撒泼打滚:“冤枉啊!是傻柱陷害我孙子!他不得好死啊!”被保卫干事厉声喝止。 易中海硬着头皮想求情:“孙科长,棒梗年纪小,一时糊涂…能不能…”话没说完就被孙副科长冰冷打断:“一时糊涂?拿砖头砸人后脑勺叫一时糊涂?!这是故意杀人未遂!性质极其恶劣!必须依法处理!谁也保不了他!” 聋老太太看着被铐着、彻底垮掉的棒梗,摇摇头,对孙副科长道:“孙科长,国有国法,家有家规。棒梗这孩子,是废了。该怎么处理,就怎么处理吧。老婆子只求一件事,”她看向何雨柱,“雨柱,棒梗罪有应得。但这事,能不能…别牵扯他家里其他人?”老太太是在保秦淮茹,怕厂里迁怒开除她。 何雨柱看了聋老太太一眼,点点头:“老太太放心,冤有头债有主。我告的,是行凶杀人的贾梗。”这话等于给秦淮茹留了条活路。 孙副科长一挥手:“把贾梗押下去!通知派出所!何雨柱同志,你的笔录很清晰,可以走了。后续需要你配合,我们会通知。” 何雨柱走出保卫科,外面围满了人。秦淮茹扑上来想抓他,被保卫干事拦住。她哭喊着:“柱子哥!柱子哥我求求你!饶了棒梗这次吧!他还是个孩子啊!我给你当牛做马…” 何雨柱脚步未停,眼神都没斜一下,声音冰冷:“秦姐,这话,留着跟派出所的同志说吧。” 他径直穿过人群,推起自行车,在无数复杂的目光中离开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