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许大茂被这声音吓了一跳,看清是阎埠贵,才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干笑:“三…三大爷…是我…回来了…” 他声音嘶哑,眼神躲闪,不敢看阎埠贵的眼睛,低着头就想往中院溜。 阎埠贵看着他这副模样,摇摇头,没再多说什么,继续低头浇花,嘴里小声嘀咕:“造孽哟…好好的工作怕是悬了…” 许大茂脚步虚浮地穿过前院,刚踏进中院月亮门,就看见何雨柱推着自行车从自家屋门口出来。 两人打了个照面。 何雨柱脚步顿都没顿,推着车径直从他身边走了过去,仿佛他根本不存在。 那股熟悉的漠视感,比任何唾骂都更让许大茂难堪! 他像被无形的鞭子狠狠抽了一下,身体猛地一僵,攥着破包袱的手指捏得死白,指甲几乎嵌进掌心! 许大茂死死咬着后槽牙,才没让自己失控地吼出来。 直到何雨柱的背影消失在垂花门外,他才拖着沉重的脚步,挪向自己那间冷冷清清的屋子。 屋门推开,一股灰尘和霉味扑面而来。 屋里空荡荡,冷锅冷灶,桌子上都落了一层灰。 许大茂把小破包袱扔在冰冷的炕上,一屁股瘫坐下来,眼神空洞地望着积灰的房梁。 工作…名声…全毁了!这一切,都是拜何雨柱所赐! 他恨!恨得心口发疼!可一想到何雨柱刚才那冰冷的目光,想到派出所的手铐,想到劳教农场那非人的日子,一股更深的寒意又从脚底板直冲头顶。 许大茂猛地打了个哆嗦,抱着胳膊蜷缩起来。 报仇?拿什么报? 他现在就是个刚放出来的劳教分子,连工作能不能保住都不知道! 何雨柱呢?是轧钢厂的采购组长!风头正劲! 中院贾家。 秦淮茹扒着门缝,把许大茂回院和何雨柱那视而不见的一幕全看在眼里。 她心里也说不出是什么滋味,有点解气,又有点莫名的悲凉。 许大茂倒了,她少了一个能偶尔占点小便宜的对象。 可看着许大茂那副落魄样,又让她想起了自家更没指望的日子。 她悄悄关上门,一回头,看见儿子棒梗缩在炕角,手里拿着个不知道从哪捡来的破弹弓,眼神呆滞地望着窗外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