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纸上用很细的炭笔,歪歪扭扭地画着几道线条,依稀能看出是四合院的平面图。 后院角落,画着一棵树的标记,旁边潦草地写着个槐字。 但最关键的位置——槐树的具体方位和深度标记的那一块,被虫蛀或者水渍侵蚀了,只剩下一个不规则的破洞和模糊的墨迹边缘。 “这…这怎么挖?”一大妈凑过来看,一脸茫然,“就画棵树,后院好几棵槐树呢!” 王主任也皱眉:“老太太走得急,话也没说全,这图…关键地方还烂了。” 何雨柱没理会她们,将油纸凑到油灯昏黄的光线下,变换着角度仔细看。 破洞边缘残留的墨迹,并非完全平直,而是呈现一种非常细微的、类似树皮纹理的曲折线条! 何雨柱猛地想起老太太临终前那个断断续续的“槐”字,还有她死死盯着自己的眼神! “纹理…”何雨柱低声自语。 拿着油纸,转身就出了屋,直奔后院。 王主任和女干事对视一眼,赶紧跟上。一大妈犹豫了一下,也跟了出去。 后院不大,种着三棵槐树。 一棵在西北角,枝干粗壮;一棵在东南角,略显细瘦;还有一棵紧贴着后墙根,树皮斑驳。 何雨柱举着油纸,借着月光,走到紧贴后墙根那棵斑驳的老槐树前。 手掌贴上树皮,粗粝、深峻、带着一种沧桑的扭曲感…那种独特的凹凸走向,与油纸上残留的墨迹线条,吻合度更高! “是这棵!”何雨柱眼神顺间坚定,指着墙根的老槐树。 王主任和女干事凑近看图纸,又看看树皮,一脸将信将疑。 一大妈则眼神闪烁,悄悄往中院方向退。 “柱子!真…真是这棵?”王主任问。 何雨柱没回答,他的目光越过槐树茂密的枝叶,投向中院易中海家紧闭的窗户。 窗户后面,似乎有个人影,在何雨柱指向墙根槐树时,猛地缩了回去。 何雨柱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,他故意提高声音,对王主任说:“王主任,麻烦您和这位同志做个见证。” “老太太遗言,东西就在这棵槐树底下,天太晚,明早天亮,我请街道办派人,一起挖。” “好!应该的!”王主任立刻点头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