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“老易!你魔怔了?!大半夜挖树根?想干嘛?!”刘海中嗓门震天响。 “我…我…”易中海嘴唇哆嗦,冷汗顺着额角往下淌,“我…我梦见老太太说树底下埋了东西…我…我糊涂了…” “放屁!”二大妈叉着腰,唾沫星子横飞,“老太太刚走!魂儿还没散呢!你就惦记上东西了?要不要脸!” “就是!易中海!亏你还是院里一大爷!”三大爷阎埠贵也披着衣服出来了,眼镜片闪着冷光。 院里其他被惊醒的住户也围了过来,指指点点,眼神里充满了鄙夷和愤怒。 易中海几十年攒下的“德高望重”,似乎就要在这一夜彻底崩塌。 “行了!都别吵吵了!”街道办王主任的声音带着威严,分开人群走了进来。 王主任冷冷地扫了一眼浑身筛糠的易中海,“易中海同志,你这行为,严重扰民!有什么事,等天亮了再说!现在,都回去睡觉!” 易中海如蒙大赦,也顾不上面子了,扔下铁锹,灰溜溜地钻回自己屋,门“砰”地一声关上,再无声息。 一场闹剧暂时平息。 但整个四合院的气氛,压抑得很沉闷。 后半夜,突然电闪雷鸣,下起了雨,而且还是大暴雨。 天刚蒙蒙亮,雨势稍歇,但还在下,乌云依旧低垂。 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回到四合院,后座上绑着两把新买的铁锹。 他浑身湿透,裤腿上沾满泥点,显然是冒雨赶路。 王主任和干事小刘已经在后院等着了,两人也都穿着雨衣。 易中海家的窗户开了条细缝,一双眼睛死死盯着后院人群和墙根那棵老槐树。 “王主任,小刘同志,辛苦。”何雨柱抹了把脸上的雨水,声音平静,“开始吧。” 走到墙根那棵被雨水冲刷得树皮更加斑驳的老槐树下,何雨柱没有犹豫,抡起新铁锹,对着树根旁湿透的泥土,狠狠挖了下去! 泥土湿滑粘腻,挖起来格外费力。 雨水顺着何雨柱的头发、脸颊往下淌,他也顾不上擦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