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豆浆分到第三轮时,石磨裂了缝。老赵急得拍腿:“关键时候掉链子!” 何雨柱蹲下查看磨盘。裂纹旧痕泛新碴,像是被人敲过。他抬眼扫视,阎埠贵慌忙低头搅豆浆。 夜班工人来换班时,带来个消息:国棉三厂食堂还有余粮,但主任是李科长连襟。 何雨柱披上棉袄:“我去趟国棉厂。” 国棉厂食堂飘着肉包子味。胖主任剔着牙听来意,摇头:“咱厂也紧张啊。除非……”他压低声音,“拿你们厂澡堂的澡票换。我们厂澡堂检修,工人闹呢。” 澡票是轧钢厂硬通货,每月限量的福利。 何雨柱没犹豫:“换多少?” “一吨白面,五千张澡票。” “成交。” 回厂路上,孙建国直跺脚:“亏大了!澡票能换更多东西!” “人能等,肚子不能等。”何雨柱蹬着自行车,“明天你带人去拉面。” 车轱辘压过积雪,咯吱作响。巷口阴影里有人咳嗽,声音像破风箱。 何雨柱刹车。老孙头拄着拐挪出来,递过布包:“听说你们缺粮。” 包里是二十斤粮票,不同省份的旧票,皱巴巴沾着油渍。 “哪来的?”何雨柱没接。 “攒的。”老孙头咳嗽,“干净票。” 暗处传来脚步声。老孙头猛地推开何雨柱:“走!” 几个黑影围上来。何雨柱蹬车冲出去,身后响起闷响和咒骂。 他拐过街角停车,从车座下抽出扳手。折返时巷子只剩雪地上的拖痕。 第二天清早,国棉厂的面粉准时送到。老赵和面时“咦”了一声:“这面黑得反常。” 化验科的人来看,抓把面一捻:“掺了麸皮和石灰粉!起码三成!” 食堂顿时炸锅。许大茂蹦起来:“找他们算账!” 何雨柱按住他:“澡票给了吗?” “昨晚就送去了……”孙建国声音发虚。 国棉厂办公室锁着门。看门老头嘀咕:“主任昨天调去南方了。” 面粉事件让食堂雪上加霜。工人们盯着那堆掺假面,眼神像要喷火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