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杨厂长召开现场会。手套箱摆在主席台前,许大茂耷拉着脑袋。 “我就是捡的……” “捡的藏被子里” “怕人偷” 何雨柱翻出报销记录:“去年这批报损手套,核销数量是实际的三倍” 许大茂突然指向人群:“是他让我干的” 众人望去,他指的竟是扫厕所的老孙头。 老孙头拄着扫帚冷笑:“我一个扫厕所的,能使动您许大员” 真相水落石出。许大茂盗用报废指标,倒卖劳保物资。处理决定当场宣布:开除留用察看,扣发全年粮票。 工人鼓掌时,何雨柱望向东南角。粮库墙根的水渍还没干,隐约能看到麻袋堵塞的痕迹。 新来的会计小声问:“泡水的面粉账怎么走” “计入损耗”何雨柱递过一包炒面,“尝尝,工人发明的吃法” 会计捏了点炒面放进嘴,眼睛亮了:“能当干粮卖” “厂里不搞投机倒把”何雨柱指指河堤,“但要给抢险的人发补贴” 第二天食堂推出新品种:炒面饼。两分钱一块,粮票减半。工人排队购买,说比窝头顶饿。 许大茂扫厕所时听见议论,把扫帚摔进粪坑。 “等着!早晚让你们吃真格的” 河水彻底退了,露出淤泥里的生锈零件。工人们捞起来擦净,能用的修好,不能用的回炉。 春阳晒得厂区蒸汽腾腾。何雨柱在办公室整理防汛报告,窗台晒着的湿文件渐渐干透。 其中有张发货单,收货人签名被水晕开,只剩个“许”字还隐约可见。 他把单子夹进防汛总结,墨迹渗染纸背,像一道愈合的伤疤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