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我先尝。”何雨柱夹起一筷,咀嚼得很慢。众人屏息看他吞咽。 “能吃。”他盛了半碗推给老赵,“就是塞牙。” 豆角宴摆了三天。清炒豇豆、豇豆窝头、豇豆汤……吃得工人脸发绿,但没人倒掉。 许大茂把饭盒藏进工具箱:“喂耗子试试” 耗子没事。第二批豆角长得饱满些,食堂终于有了新鲜菜蔬。 扩种计划提上日程。厂区空地有限,何雨柱看中了电镀车间旁的废料堆。那里堆着十年间的工业垃圾,地表寸草不生。 清运队干了一周。挖掘机刨开地表时,翻出成团的废弃电缆和化工桶。土壤呈诡异的紫红色。 “这地没救了。”环保科的人直摇头,“铬污染至少三十年” 许大茂不知从哪弄来相机,对着污染土壤拍照:“明天就寄给报社” 何雨柱让人运来石灰粉中和土壤,但效果甚微。工人们用砖砌起隔离带,防止污染扩散。 转机来自机修车间的小学徒。他用废油桶改造成磁选机,吸出土壤里的铁屑。又用电解法沉淀重金属,虽然缓慢但有效。 许大茂的举报信石沉大海。他气急败坏地往净化池里倒废酸,被监控拍个正着。 “我想除锈……”他辩解道。废酸瓶标签印着“电镀车间专用” 净化后的土壤依然贫瘠。老赵从郊县拉来河泥,工人们用扁担挑进厂区。河泥腥气弥漫,但混入后土壤终于能捏成团。 第二季改种土豆。块茎作物更耐污染,且能改良土壤。 播种那天下了小雨。工人们穿着雨衣栽种薯块,远远看去像群移动的蘑菇。 许大茂申请调去三线新厂,没批准。他蹲在屋檐下削土豆种,故意把芽眼抠坏。 土豆苗破土时,厂里出了事故。电镀车间泄漏的废水渗入隔离带,污染了最近的苗畦。 枯死的苗叶焦黑卷曲,像被火燎过。老周挖出地下薯块,切面布满黑色脉络。 “不能吃了”他沮丧地抛下土豆 净化队加强了防渗措施,用废旧轮胎做隔离层。但可种植面积缩小了三分之一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