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老爷,你的那些永生者同伴们,在过去做了很多事吗?” 在领导准备感怀人生的时候,就是手下们如何不那么明显地拍马屁,引导领导忆往昔峥嵘岁月的好机会。 安达忽然警惕起来,扭过头来,一脸严肃问道: “你问这些做什么?这不是你该知道的问题,马鲁姆,我们今晚的主要目的,还是拿到项链。讲故事的时候,还远远未到。” 安达这么正经,马鲁姆也只好作罢,看来还是自己水平不到家,没有引导出领导的讲述欲望。 他哪里知道,欧尔佩松第一次为安达站岗的时候,是因为在辽阔的非洲大陆上,永生者们玩的一个小游戏。 爬在狮群的狩猎领地之内的一个高度合适的树干上,浑身不着寸缕,看路过的夜行捕食者们会啃咬什么位置。 没错,那个时候永生者们就是这么无聊。 然后安达就作弊了,让欧尔佩松站在远处守卫。 这种黑历史只能讲给自己未来的孙子,额,血亲生育的孙子。 不是阿斯塔特这种“孙子”。 等到一队卫兵离开,安达直接走向了格特,自信抬头: “嗨,小子,把路让开,我们进去拿一件东西就走。你见过恶魔的面目了,知道那些玩意有多危险。” 格特一脸骇然,认出了面前这人是谁。 他可是亲眼见过在站在竞技场边缘浑身金色光彩的安达的,然后那些传播着恐惧的人们就安息了下来。 然后失去了许多的记忆,甚至将完全不可能是祭司的两个人认作是祭司。 这一切,只有自己知道真相,这位天上神祇一般的人物,像是恶趣味一般,唯独没有改变自己的记忆认知。 让这些天来的格特,觉得自己像是和其他人们剥离了一样,有了一道可悲的壁障。 他正要开口,嘴里的“和那头驴在一起的男人”还没说出来,就被紧随其后的马鲁姆捂住了嘴巴。 “保持平静,不要让任何人进入打扰我们。” 马鲁姆低声说道,要挟凡人这还是第一次这么操作。 安达头也不回地走进了法老所居住的府邸,直奔着法老本人而去,嘴里哼哼道; “项链、项链,还得给你取个名字。唉,要不是为了基里曼,我有时候才真的需要这个东西。” “虽然它不足以完全把我掩盖,但也不会让我的魅力像如今这样困扰我。” 安达走在庭院中的动作很像是活泼的少年,脚步欢快,柔顺的头发飞舞又不失散乱。 几个潜藏在暗处的护卫像是瞎了一样放了安达进去。 这样的美少年,一定是法老召唤进来独自享用的。 他们心里有底,过去的工作经验告诉他们,不要打扰法老的乐趣,否则倒霉的就是他们了。 这人看起来手无寸铁,身娇体弱,更不可能带来什么危险。 里面还有贴身护卫呢。 安达就这么蹦跶进了法老的房间之中,这个装饰华丽,很有雅典风格的房间规模很大。 床铺四周是柱式结构的支撑,垂落轻纱。 数位侍女恭敬地站在各处低眉顺眼,一动不动。 法老本人正安睡在柔软的床榻之上,眉眼舒张,没有一点忧虑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