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不过是我也正巧无事可做,怕你在屋中寻短见罢了。”江淮晏再次开口打断。 “嫌我烦还......” “行了闭嘴吧盛明渊,你是小孩子吗,这么使性子。” 盛明渊闭嘴了,但茫然地眨了两下眼后,不服气猛地起身:“不过才大了我三岁,你少在这说教我!” 江淮晏重新将窗台的上烛台点燃,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。 “你也知道我不过才大了你三岁,你看我平日待你照顾的都快成你父辈了。” 盛明渊情绪再低沉失落,此刻也被江淮晏的辈分玩笑搞得跳脚。 “你少来!我可告诉你!若今日成了驸马的换成你,你指不定比我消沉得还要哭天抢地呢!” 话音落,阁楼内气氛又是一滞。 江淮晏低垂着眼,目光虚虚落在握着酒坛的手上。 他知道,不会有这种可能。 盛明渊也明白,不会有这种可能。 两声叹息重叠,盛明渊苦笑着拎起酒坛又灌了一口。 醇香顺着下颏往下流,而后被衣袖随意抹去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