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你说谁?你刚刚说谁?” 邢刻升双手扒着栅栏,认真盯着江淮晏看了一会儿,末了忽然诡异的嘿嘿一笑。 “不对,不是江滁,虽有几分相像,但你不是,哈哈哈,原来这世上日日饱受满门被屠之苦的,不止郡主一人啊!” “郡主你好福气啊!有人与你承受同样的苦楚,同样的心痛!” “你再怎么折磨我,你爹,你娘,都活不过来了!哈哈哈哈!” “惨死的好啊,死的好啊!” “你是江滁的儿子是吧?哈哈哈哈,你爹死在我们手里哟——哈哈哈,死得可惨喽!” “你给我闭嘴!” 邢刻升笑得猖狂,两只手把牢门拍得咣咣作响,被江淮晏踹了一脚铁门后,笑得更加嚣张。 江清月不知何时折身回来,夺过雨久手里的铃铛随后便是一阵凌厉的铃铛声。 邢刻升口中的笑声瞬间变成痛苦的嚎叫,整个人如丑陋的蛆虫抱着脑袋在地上打滚蠕动。 良久,铃铛被江清月甩手用力砸在地上。 “看来还是过得太舒坦,这牢房宽敞得有些过了,寻个他勉强能转身的狗笼子来。” “还有力气叫唤,那就吊口气,三日不许给饭。” “三日后若还不老实......” 江清月冷笑道:“刑大人,您若是过的舒坦了我心里就不舒坦了,所以您放心,我有的是法子折腾你。” 转身拂袖离去,衣摆翻出个花来,头上钗环难得甩出了些声响。 这处走远没多久,江清月脚步渐缓。 江淮晏与她并肩而行,身后跟着的众人也一并沉默。 “哥,你可会觉得我面目全非?” 一声叹息落下。 “清月,这些年来,面目全非的不是只有你一个。” 被仇恨操控着,折磨的,他也亦然啊。 刘峰潜和魏兴赫这两人受着刑,江清月和江淮晏无心欣赏,过了一眼便让人继续了。 吕讳与吕禾枢这对父子被关在一处,江淮晏屏退左右,隔着牢门聊了许久。 江清月起先在一旁听着,听到中间吕禾枢如何引八百精兵自入陷阱丧命无一生还后,冷笑连连着走向远处的汪玄策。 “汪大人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