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呀!东哥后背怎么有几道红印,是不是割猪草不小心划伤了?” 沈月月趁机咸猪手。 冯江东……这结婚才一天,她媳妇咋一点不矜持。 还有,后背的红道子你确定没看出来? 冯江东一个转身,沈月月不妨,那细白小手指就怼到人胸膛上。 呲!杵疼了! 真硬! 男人将小姑娘不安份的手指捉住,放到自己肩头。 “你看这里是不是也给划伤了?” 沈月月一双黑眸弯成月牙,朝男人紧实肩膀一瞅。 咦?咋还有牙印! 突然想到什么,沈月月脸立马红了,把人推开进了里屋,同时男人低笑声就传了进来。 沈月月一进屋,哪还有一脸娇羞,绕着里屋转悠,脑子里在琢磨今后的打算。 这个时期做生意肯定赚钱快,她不可能永远窝在这小山村,整天面朝黄土背朝天吧。 当初跟着奶奶在乡下就是权宜之计,不想跟着袁女士,在豪门做寄生虫,被人指指点点罢了。 所以她才努力学习,考入最好的大学,学了服装设计,还拜到研究民族服饰的教授门下,做了非遗服饰传承人。 男人洗漱一番也走进来,从柜子里拿出一件背心随意套上,又从放衣服的五斗柜底下掏出一个小皮布钱包,没带犹豫递过去。 沈月月茫然接过来,打开一看。 嚯!是一摞半旧不新的票子。 她坐床头点了点,大小票加一起有六百七十三元四角。 这时候只有分值的铝制镚子,再大面值的钢镚还没流通过来,全是纸币,一下把沈月月拉回小时候。 她出生九十年代末期,记忆力不错,两三岁时候的事还记得清清楚楚,夜深人静她奶往炕头一坐,唾沫星子往手指头吐几口,就开始点钱,算着白天出摊卖菜得几个钱。 后来她知道其实袁女士给的生活费足够多,只是小老太太有个性,不愿伸手朝已经改嫁的儿媳要钱罢了。 “媳妇儿,月月,咋了?” 冯江东见面前人没了动静,刚才明明看到钱还两眼放光呢,怎么一会儿就眼泪啪啪了?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