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凌容,本名林蓉。 在某次无意认识孟佑后,看到他腕间的手表,很贵,她在广告牌见过。 恍惚间想起催缴的账单,于是鬼使神差下,她留给他的名字是凌容,凌霜花的凌,容纳的容。 男人不知道她是单身母亲,闻言便笑着夸她名字很好听,她也同凌霄花一般,温柔又坚强。 那时候,处处都要钱。 凌容曾经是幸福过的。 英俊的丈夫,可爱的女儿,老式居民楼里有个小家,虽然有些辛苦,但更多的是温馨和归属。 直至女儿忽然晕倒的那天。 接到班主任电话的瞬间,她心跳都几乎停止。 记不清自己是怎么赶到医院的,只记得冰冷的灯光,抢救中三个字让她双腿发软,几乎瘫倒在地,是医生扶着她起来,斩钉截铁说能治好,才给了她莫大的勇气和希望。 接下来的生活,便是在凑钱和医院中来回奔波,像场永无止境地拉锯战,逐渐地,丈夫回家越来越晚,最后便干脆不回家。 知道他早就忍受不了现状而出轨,凌容被搓磨的心已经激不起任何情绪。 几个月后,她忽然收到大笔赔偿款。 丈夫开的大货车连环追尾,尸体都已经烧焦。 凌容缓缓蹲到地上,额头抵着冰冷的茶几边缘,眼泪不断砸在地板。 赔偿款,加上到处借的钱。 她的孩子终于有救了。 但这只是开始。 后续的治疗和恢复就像无底洞,而孟佑的出现像根救命稻草。 为了抓住这根救命稻草,她面对他的示好不冷不淡,并且从不收他的礼物。 这样一天天演下去,终于在某一天,孟佑向她告白,问她愿不愿意和他离开。 凌容收下他所有的礼物,转手卖掉。 凑齐的钱不多,但足够支付林雾一年的基础治疗费。 她生日那天,凌容做了满满一桌菜,点燃生日蜡烛,给她唱生日歌。 然后在第二天清晨的时候,悄无声息离开。 耳边嗡嗡作响,凌容难以想象贺景洲说的一切。 那这些年来,她给的那些钱都去哪里了?那些她瞒着孟佑,偷偷攒下的生活费。 始终不肯相信,凌容摇头。 “不可能,不可能的。” “不可能?”贺景洲扯了扯唇,“你知道我第一次见她的时候,她有多瘦吗,在食堂吃饭不是青菜就是土豆,这点四块钱的东西还吃得小心翼翼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