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陈绵绵站在边上,刚从被大柱抱下来的恍惚中清醒过来。 她,好歹也是155.2的个子,让他抱猫似的给抱下来,把她当小孩呢是吧? ̄へ ̄ 不过当看到大柱压着伍大刀狂揍的时候,顿时乐开花,赶紧站在边上鼓劲。 “大柱,别光揍脸啊,猛踹瘸子那条瘸腿啊,把他手掰断了,来个对称点的伤。” 疯狂的大柱听着陈绵绵的话,眼底凶光乍现,握着伍大刀的右胳膊,用力就是一拽。 就听嘎巴一声,随着伍大刀一声惨叫,他的胳膊就以诡异的折叠姿势支棱着,明显就是脱臼了。 可现在伍大刀没有功夫感受疼痛,而是用另外一只手牢牢抓住大柱的衣领,眼底都是急切。 “你的后背为什么有那个胎记,你妈叫啥?” “我妈叫张桂花,你把她给我做的衣服撕坏了,我要打死你!” 大柱猩红的眼睛毫无温度,大吼着将伍大刀举起来狠狠扔到地上,嘭的一声砸出来个坑,可见力气之大。 伍大刀被震得七荤八素,喉咙里一股腥甜往上涌,看着大柱的眼里满是疑惑。 那胎记是他们伍家祖祖辈辈传下来的,他的身上也有一块,伍安宁的后背上也有,但最近他才知道是被那个贱人画上去的。 后来他去医院检查了身体,大夫遗憾地告诉他,这辈子不可能再有孩子了。 他一度被绝户的痛苦打败,后来还是接到给黑省运送粮食的命令,这才振作起来。 没想到在这里,他竟然遇到一个和自己拥有一样胎记的男孩,这年纪也和自己之前那个妻子怀孕时对上,让他怎么能不疯狂。 可是,他的妻子不叫张桂花。 “大柱,停手,”陈绵绵看伍大刀再打就要死了,这才叫停“去啃大列巴,回头我让人把棉袄给你补好。” 大柱其实不想停,可是娘去世之前说过要听队长的话,这才不情愿地停手。 他红着眼睛,瘪着嘴,鼻涕眼泪都混在脸上,冲到陈绵绵面前哭得伤心。 “队长,我娘给我做的棉袄坏了,呜呜呜,我娘再也不能给我缝了,他是坏人,他们也是坏人,把军装弄坏了。” 大柱委屈的样子,让陈绵绵心头火气,捡起地上的鞭子就走到那两个惹事的民兵面前。 “老娘让他来卸车,你们他妈的就这么欺负他? 傻子也是你们叫的,现在再叫几声我听听。” 说话间,陈绵绵就把鞭子狠狠抽在两人身上,他们想跑,却被边上的军人狠狠按住。 他们有军纪不能随便动手,但现在有人动手了,当然得帮忙了。 两人被鞭子抽得哀嚎,连连求饶,陈绵绵却一点不手软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