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江初月在萧府小住了五日,每天陪着萧老夫人吃茶念佛。五日后,江初月才动身回摄政王府。 王府马车豪华,随从乌压压一片,还有威风凛凛的铁骑护在左右,场面十分壮观。萧府门口,姜氏久久望着离去的王府车驾,默默地攥紧手里的绣花手帕。 江初月回萧府住的这五日,姜氏想要去见见她,顺便打听江初月在王府的处境。可萧老夫人不允许姜氏迈出院子,也不允许姜氏去拜见江初月。 姜氏很委屈。 江初月已嫁为人妇,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,哪有什么价值。姜氏肚子里怀着萧府正儿八经的子嗣,萧老夫人竟还这般苛待她? 姜氏住在奢侈的院子里,吃穿用度样样俱佳,可她还是不痛快。她时常觉得自己是金笼子里的鸟儿,得不到自由,得不到想要的权势富贵。 “等生下孩子,我的处境会好很多。”姜氏低头抚摸着隆起的小腹,压制住心里翻涌的不甘。 等她“母凭子贵”坐上萧府主母的位置,抓住萧府的管家权,看谁还敢瞧不起她。 ... 谢临渊离开的第十日,派人送回消息。 他需要书房里的一卷陈年案宗。 江初月和管事在书房里找了许久,总算找到那本陈旧的卷宗。江初月把卷宗交给信使。 信使取出一个檀木盒子,交给江初月:“临行前,王爷特意将这个盒子取出来,让卑职交给王妃。” 江初月莫名其妙。 难道是谢临渊送她的梁城特产? 她打开檀木盒子,里面没有特产,只有一件皱巴巴的红色女子贴身小衣。小衣已经皱得不成样子,还隐隐透着某种熟悉的古怪味道。 那是她的贴身小衣... 显然,谢临渊离开的十日里,用她的小衣干了某些见不得人的事。 青天白日,江初月的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漫上胭脂色。她迅速将盒子合上,递给身边宝珠,咬牙切齿道:“把盒子扔去厨房烧了,灰都不许剩!” 宝珠不明所以,听话地把盒子拿去焚烧成灰。 信使牵着马准备离去。江初月想知道谢临渊的近况,叫住信使:“王爷近来可安好?” 信使攥马匹缰绳的手一顿,黝黑面庞划过不自然,结结巴巴道:“回王妃,王爷他、他一切安好。” 江初月眸半眯,察觉到信使在隐瞒。 江初月嗓音冷下来:“说实话!” 信使犹豫片刻,只能低声回禀:“王爷昨晚夜巡时,忽遭贼人刺杀。一刀见骨,王爷右臂血流不止。还请王妃请放心,王爷身强体壮,必定能很快恢复。” 江初月沉下脸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