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晏逐星将最后半勺牛乳羹咽下,放下了手中的白瓷匙,笑着将那个酒壶接过来,拇指在壶腰凸起处拨弄了一下。 只听“咔哒”一声响。 原本该倒出的琥珀色酒液竟成了透明无色的泉水。 三人都惊讶地瞪大了眼睛。 原来是壶中藏着两重天地,轻轻一拨机关就换了里边的东西。 “怪不得小姐让我将酒壶给提前换了呢。”九栀喃喃自语,“这可真是个好东西。” 晏逐星笑眯眯地点头:“那当然啦,我亲手做的东西,能不好吗。” 上辈子,她在军营里喝酒喝不...... 晏逐星将最后半勺牛乳羹咽下,放下了手中的白瓷匙,笑着将那个酒壶接过来,拇指在壶腰凸起处拨弄了一下。 只听“咔哒”一声响。 原本该倒出的琥珀色酒液竟成了透明无色的泉水。 直到这道白色身影走远,声音完全消失,邱远山全身依旧立得挺直,贴身名贵绸缎完全被冷汗遢湿,刺骨冰凉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