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她明显慌了,定是有问题。”沈砚的发丝被夜风吹起,衣摆也荡漾起来。 “这林姑娘柔柔弱弱的,恐怕连只鸡都不敢杀。怎能神不知鬼不觉地给人下毒,还割去舌头?” “人不可貌相,有时候你越是觉得不可能的人,往往就是凶手。 那种看似柔弱的人,阴狠起来更可怕。”沈砚停下脚步,皱着眉头。“这个林晚霞总感觉在哪儿见过………” “瞧人家长得漂亮,觉得眼熟了?”张薇笑了笑,踩着沈砚的影子。 沈砚也把脚往她影子上挪了挪,“别话说,我才没有。”话音刚落,便顿住了几秒,眉峰微蹙。“对了,我想起来了。” “想起来什么?”张薇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,顺着他的目光又望向花店。 “三年前她和她姐姐林轻云一起来这里谋生,”沈砚的声音低了些,“半年不到,林轻云就死了。” “怎么死的?”张薇不由一惊,晚风卷着花香飘过来,竟莫名带了点凉意。 “服毒自尽,好像就是断魂草。” “这么巧?” “案子是我爹经的手,”沈砚叹了口气,“当时我跟着去京兆府送文书,偷偷翻了几眼卷宗。后来还陪我爹去了林轻云的葬礼,见过林晚霞一面。”他顿了顿,补充道。“我记得很清楚,那天她穿了身素白孝衣,跪在灵前哭得梨花带雨,谁看了都觉得可怜。” “那之后呢?她就一直守着这家店?” “嗯,”沈砚点了点头,“林轻云走后,她便一个人守着花店,平日里除了进货,几乎不怎么出门。 街坊都说她性子软,与人无争,又说她是伤心过度,身子骨一直不太好,刮风下雨就总咳嗽。” 暮色渐浓,花店的灯影在地上晃出细碎的光斑。张薇想起林晚霞,脸色确实透着几分苍白,手指也细得仿佛一折就断。 她忍不住追问道,“京兆府可有查明,林轻云为何要自尽?” “卷宗里写的是抑郁成疾,不堪忍受,服毒自尽。”沈砚的声音里带了点不确定,“当时仵作验过尸,没查出来有他杀嫌疑,府里也就按自尽结了案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