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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隔着帷帽，她都能感受到沈初意那只猩红的眼散发出诡异的光，一寸一寸缠绕上她的四肢，直到进入胸口，狠狠包裹着，让她喘不过气。

    “四妹妹，你怎能如此呢？你回来以后，母亲对你我二人都是一视同仁，你这样说，会伤母亲的心呢。”

    “婉凝，你不要替这样的人说话了，气死自己生母的人还有脸了。”

    秋时锦见越来越多的人带着审视的目光看着她们，议论有些偏差，她赶紧提及往事。

    沈初意对外说是妾室张氏的孩子，但张氏在沈初意流放的第一年去世了。

    那时，盛京还流传着张氏是被沈初意气死的，所以她还顶着一个不孝的头衔。

    沈初意笑了，气死生母？

    她倒是挺想的，只是那沈夫人有那么容易死？

    “不是的，四妹妹当时只是年纪小，她不懂事的。”

    沈婉凝见周围的人听了秋时锦的话又开始指责起沈初意，她又好心好意解释。

    越是这样，越让唤醒周围人的记忆。

    七嘴八舌，那声音，那唾沫星子都快把沈初意淹没一般。

    秋时锦得意地朝沈初意挑了挑眉。

    “秋小姐如此口无遮拦不知是不是仗着自己姨母的疼爱，想来这五年是忘记曾经受到罚了。既如此，我不介意让侍女去平阳王府告知昨日你在沈府，以及刚才是如何的羞辱我以及污蔑我的。”

    沈初意往前一步，带着压迫的气势。

    虽然腿有些不便，可她的声音带着狠。

    这一次，可不是那样轻飘飘地揭过。

    秋时锦因为自己的这张嘴，可得罪过不少盛京贵女。

    可此人却又十分得平阳王妃的喜爱，不管惹了什么事，平阳王妃都会给其擦屁股。

    只不过有一次被平阳王知道后，硬是被罚跪了一天一夜，还被关在房间一个月不准出门。

    那段时间消停了不少。

    不过看样子，也是一个不长记性的。

    她不介意帮她回忆回忆。

    “沈初意你胡说八道什么，我什么时候羞辱你了，我又什么时候污，污蔑你了。”

    说到最后自己的声音都不自觉地小了许多，有些慌张地左右看了看。

    又想到什么，脸色一寸一寸变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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