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阿砚不吃了,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咕噜咕噜地盯着他们两人转。 可那人发烫,他的吻停不下来。 外头是谢允在问,“赵国递来了国书,主君可要看一眼?” 要不就是谢韶道,“赵人说雨天路滑不好走,问主君何时起身。” 要不就是赵媪问,“小公子可吃饱了?吃饱了嬷嬷可要来抱啦。” 一会儿一人,一会儿一人,到底是不能安心地来一场雨中的欢好。 那人捏住她的下颌,低低说道,“送走赵人,再来要你。” 言罢悻悻起身,便往外去,留下她们母子在这矮榻之上。 阿磐一张脸红得似熟透的蜜桃,一颗心似小鹿乱撞,扑通扑通跳得厉害,好一会儿过去都不能休止。 门一开,外头的人呈来了一卷锦帛,那身姿颀长的人就在门外展开,垂眸细看。 谢允道,“和约已盖了赵王印玺,斥候来报,赵国的兵马已领命先退了二十里。只等迎了赵王的车驾,便一同回晋阳去了。” 那人微微颔首,“叫他们来。” 这便抬步往下楼去,脚步沉稳,不紧不慢,踩得木楼梯咚咚作响。 是了,不必着急。 今日会面的结局是一早就注定的。 一朝天子一朝臣,先前赵国三公早杀的杀,死的死,流亡的流亡,到了武王一朝,这一拨新上任的三公也都换了赵叙的人。 因而不管赵叙做什么决定,他们也都没有什么异议可提。 故此双方会面,不过在舆图上重新划定疆界,商议何时退兵,何时迁都。继而交换国书,签订和约,再昭告天下。 时间并不久,不过两盏茶的工夫。 总之是从王父手中要人,王父说疆土定到何处,那便定到何处,王父说何时退兵,那便何时退兵,没什么好商议的。 隔壁赵国的公主出了门,在廊下细细碎碎地说着话。 一人道,“只知道驿站关着人,不知道关的是二哥哥。” 又一人道,“二哥哥也怪可怜,早知道是二哥哥,咱们该给送点吃的喝的,也该去陪他说说话,省得他一个人受着苦......” 一人叹气,“唉,虽不是亲的,到底是咱们做妹妹的不是了。” 另一人也叹,“总算还不晚,待他们出来,再去与二哥哥说说话,告个别吧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