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那人长眉紧锁,一双如点墨的凤目神色复杂,此刻愕然失语,一把抽回手去,扬手便将云姜推至一旁,“你到底要干什么!” 是啊,不止那人愕然,阿磐亦是一样的愕然。 姊妹那么多年,云姜何时做过这般姿态呢? 不曾伏低做小,低首下气,更不曾主动邀请旁人掌掴自己,似这般奴颜婢膝自甘下贱的操作,当真是见所未见,闻所未闻。 外头的将军们自觉地转身避开,不敢再看。 小黄呢,小黄敢看。 小黄不叫了,只歪着头朝车里瞅。 南平公主和宜公主也兀自惊起低呼,“啊!” 一人低语,低语又忍不住惊叹,“啊,怎么.......怎么.......天爷啊.......” 另一人捂眼,捂眼又从指缝间偷看,“姐姐,她......她为什么要打自己.......” 一人又道,“原来,魏国也有这么多的奇事。” 另一人又问,“不是说,那云姑娘是磐姐姐的姐姐吗?怎么性情竟如此不同?” 是啊,云姜闹腾得人头疼。 都说家丑不可外扬,可有人的地方,就有纷争,也就有热闹可看。 云姜就像怎么都打不倒折不弯的菟丝花,被推去一旁霍地又爬了起来。 爬起来又扑在了谢玄腿上,“我要嫁大人!我才是名正言顺的东壁夫人!我才是!” 你瞧,这就是云姜的野心。 云姜不要脸,但王父得要。 只是云姜这豁出去的模样,真要使王父在他的将军们面前丢了脸面。 云姜纠缠不清,阿磐不愿再看,几乎打算抱着那孩子下车走了。 由着她与谢玄纠缠去。 自己惹出来的事,到底得他自己解决。 然到底不忍。 谢玄脱不开身,她也不能把谢玄一人丢在车里啊。 因而冷声提醒,“外头那么多人,姐姐要把大人置于何地呢?有什么话,以后再说。” 云姜惨笑,“小妹心善,心疼外甥,也该心疼心疼姐姐......” “你知道姐姐这些年过得多苦吗?你不知道!你什么都不知道!你和大人花前月下的,我和这可怜的孩子呢?我们母子......连个知冷知热的人都没有啊!” 这苦情戏,真是够了。 第(2/3)页